谢逍置若罔闻,故意去顶撞他最受不了的那个点,凶恶道:“陛下本事大得很,敢屡次以身做饵,这点小事想必早有后手准备,急什么。”
晏惟初终于意识到谢逍气得不只是自己把他骗回来,更有今日这一出行刺之事。
他愈觉委屈:“我不要立你做皇后了,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只会欺负我——”
他这一句出口,又被谢逍抱着倒回床中,被迫抬高腰,随之而来的是谢逍更凶更狠也更深地“欺负”。
府门来,顺喜奉皇命出来宣陛下口谕。
静了数息,那后卫指挥使竟还不肯退下,反咬一口:“你这阉人必定也是被定北侯收买了,假传陛下口谕,我等不会退,除非亲眼进去见到陛下!”
顺喜气得跳脚:“咱家看你才是包藏祸心的那个!”
对方根本不怵,或者说打算破釜沉舟,他抽了刀,带人就要往里冲。
大批锦衣卫忽然出现,崔绍亲自带了人来。
他正忙着搜查刺客,但不敢当真对皇帝这边不闻不问,定北侯再靠谱毕竟只带了二十人,而且被情爱冲昏了脑子的男人,靠谱有时也会变得不靠谱。所以盯着这头的手下一去禀报京卫的人来闹事,他立刻过来了。
同来的还有大批京营兵马。
为首的将领是谢逍在京营的心腹,一个高大壮汉,几步上前去手中刀背直接劈上那后卫指挥使的肩背,一巴掌把人拍下地:“你他娘的哪里冒出来的狗东西?敢来这里坏我们侯爷的好事!”
现在谁还不知道侯爷是特地回来抢婚的?有你们这些不怀好意的王八羔子什么事?
崔绍欲言又止……太粗俗了,这种话是能当众说的吗?
这人三两下把带头闹事的几个捆了,扔给崔绍他们锦衣卫去审。
再大手一挥:“你们抓刺客去吧,我带人在这里给侯爷守门,再有敢来闹事的来一个老子砍一个。”
好不容易把陛下这个媳妇抢回来了,他们必须得助侯爷成其好事!
屋中,谢逍咬着晏惟初汗shi的下巴,忽而停住动作,皱眉:“好吵。”
他耳聪目明,五感格外敏锐,隔了这么远府邸外隐约的动静也能听到些许。
晏惟初还没有受够教训,又伸脚踢他还敢招惹他:“朕要去处置外头的事情,放开朕……”
谢逍已经在他身上出来一回,他自己更是被弄出来好几次,床褥上一塌糊涂。
谢逍将他抱起,径直去了隔壁浴房。
这边的墙砌得厚,更静一些。
谢逍终于脱了身上衣袍,一丝不挂地抱着晏惟初迈步入浴池中。
再次被谢逍拉开腿,晏惟初当真要哭了:“都三回了,你还不够吗?”
“不够,”谢逍咬着他的耳朵,借着水势往本就软了的里头冲,“陛下自己送上门来了,别想再跑。”
晏惟初恍惚间听着这话过于耳熟,对了,是从前他第一次把自己送上门时,表哥说过的话。
可表哥也忒不讲理了,今日明明他是被表哥掳来的,三番两次想跑的人也不是他,是表哥。
谢逍在水汽氤氲中抬眼,将他shi了的发拨去耳后:“还敢不敢骗我?”
晏惟初气红了眼:“我不骗你,你肯回来?我骗了你你也磨磨蹭蹭到最后才回来,是不是原本还不想回来?你就没想过我有多难过吗?”
谢逍的眼睛在水雾里也似被熏得泛红:“那你呢?用这种谎话骗我回来,你有没有想过我听到你要娶别人,像被挖了心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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