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闻声,倒是没说话,手指微微一顿,良久道,“怎么,不喜欢么?”
“说的好像你喜欢这样似的。”她一直在巅峰,难不成鸿钧那边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么?
怎么可能!又不是什么假人。
被戳破泡沫的鸿钧,不由得陷入了可耻的沉默中,最终道,“好,那个陆压……”
“还有用,而且他也弄不出什么事情来,当初其实我真的完整考察过的,也只有你一个,嗯……方方面面都是。”温溪说着顿了顿,睁开眼眸,看向鸿钧,认真又专注,“不仅如此,你也是我碰到的第一个神魔,若非遇见了你,这件事情或许有,或许没有,都说不准。”
“说起来,我第一层碰见你的时候,你还把我带丢了,若不是你回来的快,我都打算自己一个人走了。”温溪抬眼笑道。
有道是旧事重提,黑历史被温溪翻了出来,鸿钧不由得有些窘迫,“独来独往惯了,神魔大抵皆是如此。”
“而且你那个时候如果真的逃了……或许我们之间真的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鸿钧抿了抿嘴唇道。
那如今说不准就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了。
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准会有不一样的局面。
而这谁也说不准,至少鸿钧自己没办法想象。
与此同时,说到这里,鸿钧突然觉得自己想了这么多,或许没有什么必要。
明明心中有所论证,也有了那些确定,却是仍旧在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没办法放开。
一切其实都没有发生,不管什么假设与如果,都是假的。
而他现在所拥有的才是真的。
如果有那么多的或许,不仅仅是出于温溪的选择,也会有来自于他的选择。
一切截然不同,一切殊途同归,都是一个未知数。
如果没有问题,他难道就不会去拼死争夺么?
成道之意,错过了一次,对于某些人而言,或许也可以错过第二次,但是对于他而言并非如此,无数神魔为此身死道消,三千神魔,如今竟是仅剩下三位,所能够凝聚的道也只剩下了三个。
造化、生机与离火。
若是梦回当年,谁能够想到?
怕是谁也想不到。
故而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假设。
当年之道,如今也知道,却是事到关头仍旧有些放不下。
鸿钧不由得有些好笑,想想自己所遇的那些事情,那些样子,如今显现在自己身上,好像回想起来也有点难以接受,也有点忍耐不住,“洪荒之中,所谓的占有欲,在放在道侣这个身份上,是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若是没有半点占有欲,那就不叫什么道侣了。”可以无私,可以有万千的想法,但是有些事情,如果能够一同相处下去,没有半点门槛阻拦与代价,谁又会想着什么两相忘?
欲-望这种东西,本来人人就有,即便是她也有。
洪荒的存在,就是她最初的根源。
想尽办法除掉三族,除掉绝大多数神魔,这也是她的欲望。
只是放在洪荒众生之上,看起来不叫做欲望,叫做理所当然。
而如今也聚现在鸿钧身上,那这所谓的欲望,就看起来更像是常规意义上rou身本体的意思,更为直白,也更为简单。
鸿钧听着温溪的话,微微勾起嘴角,好像是想通了什么,“洪荒之中,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我虽然见过,但是并非了解的那么完全,以后你可以慢慢说给我听。”
说着,鸿钧不等温溪说话,低下头,咬住了温溪的下唇。
并且顺势,整个人都覆盖上去。
有些事情,若非是之前走了一个极端,三天其实有些少了。
这种事,其实可以维持的更久。
就像是他们有无穷的时间,去学习着各式各样的东西。
在洪荒之前,不知道多少个元会中,不知道多少的时间千篇一律,如今却已经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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