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牛逼！”

    “6666！”

    接连的国粹飚出，程书雪没感觉脸上有任何东西，果然蛋糕没落在自己脸上。

    她睁开眼眸。

    林志远脸上更白了，他骂骂咧咧道：“陈驭野，你居然抹我？”

    “Cao，亏我还刚刚多给你的蛋糕加了点nai油。”

    陈驭野笑得恣意，语气理所当然：“不抹你，抹谁？”

    “你这叫自作自受。”

    林志远还想反抗，正打算转身拿nai油抹，没想到陈驭野更快，大手桎梏他的双手，押他前行。

    看着骂声连连的林志远来到自己面前，程书雪神色惘然。

    等林志远骂完，陈驭野啧了一声。

    “骂那么久，都不道歉。”

    程书雪唇角扬起极小的弧度，她已经猜到陈驭野要做什么了。

    林志远也反应过来，赶紧开口。

    “程大美女，陈大帅哥，我错了。”

    陈驭野淡淡评价：“虚伪。”

    放过林志远，他还会继续报复，倒不如让这受害的好学生惩治他一下。

    陈驭野全然无视，拿过刚刚林志远准备的nai油盘，递给了程书雪。

    “欺负回去。”

    他语气彰显着明显的强硬作风，坏的不加掩饰，一如高中。

    修长的五指托着nai油盘，等待她的选择，周围全是带笑的起哄声音。

    “林志远终于被收拾了。”

    “书书，这贱人今天抹了我一身，给我报复回去。”

    程书雪伸手接过陈驭野手中的蛋糕，指尖相碰那刻，一股电流越过那些短暂的压抑，直达心间。

    这一刻，她不是江芸月的好朋友，只是她。

    在众人期许的目光下，程书雪指尖碰了点nai油，指尖轻轻在林志远额头点了点，跟敲打罪犯似的。

    “可以了。”

    陈驭野还在押着林志远的手，垂首望着林志远，语气带笑：“服了吗？”

    “哥，服了，我再也不敢惹你们两座瘟神了。”

    林志远彻底服了，明亮的眼神化为无光的死鱼眼。

    在陈驭野松开的前一秒，江芸月拿过程书雪手中的托盘，毫不留情地盖在林志远脸上。

    “那你服姑nainai我吗？”

    林志远欲哭无泪：“服了。”

    程书雪笑了。

    晕黄的灯光下把迷离的包厢照得满满旖旎，陈驭野微微歪头，正想放开的时候，就在一众人群当中迅速捕捉到程书雪带笑的面容。

    笑容清亮得像不属于这里，应似在山涧自由生长的野百合。

    他目光落在那里三秒。

    随后也笑了。

    好友

    过完生日，一行人回到学校已经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