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拍了拍魔鬼鱼rourou的身躯，“杰不觉得很适合吗？”

    “算了，pk酱就pk酱吧，现在调查最重要。”

    其实也不用特意搜查哪一块是当初山百合生长的地方，虽然还没形成完整的咒灵，但某个方位那扭曲的咒力，即使只是半成形，也十分有压迫力。

    “杰，要是放着不管，最多半年，这里就能诞生一个一级咒灵。”

    “所以真的是这片区域土地的问题，可是……”

    “咒力不一样，这个未成形的咒灵和那株山百合没有关系，”五条悟靠到夏油杰肩膀上，“果然没那么容易就查出来，好想直接挖个洞看看地下到底有什么。”

    “会被抓起来起诉的。”夏油杰投喂了他一个幸村妈妈牌小饼干，“我们还是先回去搜一下这片土地的相关资料吧。”

    “部长不是说在此之前有建过房屋吗，不过都是好几十年前了，估计查不到什么资料。”

    “看来只能去图书馆的报刊阅览室碰碰运气了，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老报纸。”

    “诶？那得有多少报纸要看啊。”

    猫猫没干劲，猫猫想和杰去shoppg，然后晚饭吃顿大餐，手握巨额银行卡的猫猫要大肆消费，老子的周末不应该窝在图书馆。

    反抗无效，夏油杰在路上给撅嘴猫猫买了份黄豆粉麻薯，“吃完这个就得去图书馆了。”

    最终，被哄着到图书馆的五条悟，就看着夏油杰对着检索机器输入关键字，幸好报纸都扫描过，要不然找到猴年马月。

    但还是出来了一堆毫无关联的信息，前几年土地买卖和工厂的新建倒是上过报纸，可更早的就很难找到了，都快翻到八十年代的时候才出现了几篇江铃旧厂的报道，刊登的老照片上那一片区域也已经没有多余楼房了。

    中途出去吃了顿满足五条悟胃口的晚饭，因为说什么“忙了一下午要好好犒劳自己”，夏油杰就由着他带自己去了家明显不是中学生可以消费得起的高档餐厅。

    在吃到了之前想很久的什么意大利蛋糕，五条悟开心到主动拉着夏油杰回图书馆，

    “杰，快查快查，也没剩多少了，老子不信都看完都找不到线索。”

    幸运之神还是眷顾他们的，在图书馆闭馆前，终于在一份1968年的报纸上获得了关键线索。

    “非法诊所遭强制查封”、“对多栋不符合安全标准建筑进行强制拆除”、“诊所嫌疑人除无证行医外涉嫌黑色交易”……

    成为荒地前的区域信息大量获得，而且是满屏的负面新闻，信息爆炸啊。

    当年那一片还没有集团开设工厂，偏僻且人烟少，会被大众注意到，全是因为那家非法诊所。

    说是诊所，其实内里干的是非法无证“人流”，这怎么可能不出事？

    当年一位十七岁的女生直接大出血死亡，本来都要去报失踪案的父母，被告知有人在那附近看到自家女儿，追到诊所的时候那医生正打算处理尸体，女生父亲直接就拿了旁边的手术刀捅了过去。

    事情闹大，大家才知道老楼那块有人干着“脏活”。

    那个女生怎么可能是第一个受害者呢？会找到这种地方的人，就算手术没出事即使后续有并发症、后遗症，也都没敢往外说，至于意外死亡的，都是被直接“处理”，在社会层面上就是“失踪”。

    介入调查后，买卖丨人丨体丨器官的黑色交易链被挖出，交易内容里甚至还包括了那些月份大、发育较完全的婴儿。

    报纸报道并不详细，但光是这些就已经让人毛骨悚然。

    没想到会牵扯到一桩近四十年前的大案子，尽管之前有心理准备，夏油杰还是觉得自己低估了人性的恶。

    “所以产生咒灵的源头是那些女生死去后的怨恨？”

    “但是不可能都快过去四十年了，最近才突然出现。”

    成长于御三家那腐朽世界的五条悟，比起夏油杰更了解死后怨恨诅咒他人的结果，他把报纸上刊登的犯人“村田石义”名字进行再搜索，“你看，这家伙在被抓到入狱的第二年就暴毙了，大概率咒灵早就形成缠着他了。”

    被谋害的人的仇恨，在死亡的那一刻就会伴随着那个被诅咒的人，其负面情绪的强度更加不可能会“蛰伏”四十年。

    与来时的兴奋不同，现在乘坐着pk酱回家的两人心情低落了许多。

    忙活了一天，没有解决问题，反倒是更多谜团冒出来。

    直到洗漱完准备睡觉，沉思了许久的夏油杰想到了一个可能，“悟，如果不是死后的诅咒，那会不会是还记得当年事件的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