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都要被你艹怀/孕了。”
这句话太刺/激了。
让炽树一下子从梦里惊醒过来。
“……”
炽树看着被昏黄灯光映照的天花板,对自己无语了。
他习惯在睡觉时开一盏小灯,不喜欢在完全的黑暗中睡觉。
毛头小子才做这种春/梦吧?
他都过了而立之年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他爬起来,去洗裤子。
一边搓内裤,炽树一边走神地琢磨,克里琴斯所说的“不要打开孕/腔”应该就是他梦见的那个意思吧。
这个意思已经很刺/激了。
想想就又要发热了。
所以……所以……
其实他是不是表现得还算不错——作为一个处男——有让克里琴斯感到满意呢?
如此想着,冷酷硬汉炽树上将的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抹与他形象完全不符的傻乎乎的笑容。
要是被基地的部下们看到的话,一定会大跌眼镜。
炽树不是个爱笑的人。
他从小就不爱笑。
小时候,他在家附近的幼儿园也上过一段时间的学,幼教老师看他成天跟个小大人一样,过于严肃了。
有天,在班上小朋友都在玩积木时,老师蹲在认真堆了个比自己还高的高楼的炽树面前,夸说:“哇,小炽树,你好厉害哦。”
炽树点点头,拍拍手,颔首说:“还行。”
老师冷汗都要流下来了,夹子音地哄说:“老师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聪明的小朋友呢,不过怎么不见你笑呢?你要学会感受自己喜悦的情绪哦。”
彼时,还是个乖孩子一听,觉得老师说得有道理,模仿着别的小朋友,抬头,咧嘴一笑。
老师一愣,旁边看见的小朋友也一愣。
随即,其他孩子们嘴巴一扁,此起彼伏地哭了起来。
炽树不笑了。
小炽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哭。
后来才知道,那是被他的笑容吓哭的。
他只是微微抿笑还好,一旦笑容弧度大一些,脸部表情就会变得颇为狰狞。
尤其,是他发自内心地喜悦时的笑容。
比如这时候。
他觉得幸福的婚后生活……等等,还是不要想的那么远,先成为恋人就好,起码成为恋人的生活已经在向他招手了。
恋人啊。
他和克里琴斯说不定马上就可以成为恋人了呢。
他大胆地想象起来,那、那他就可以,在夕阳西斜、杨柳依依的湖边小坡,正大光明地牵着克里琴斯的手一块儿散步了吗?
下次再看到克里琴斯的头发有点乱了,他是不是就可以伸手帮克里琴斯整理了?
还有!还有他吃过好几家很好吃的餐厅,以前去的时候,他就在想,说不定克里琴斯会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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