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爱而不得，然后还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懊悔痛苦，经历了两世，刻进骨血的情感。

    “不过卫哥……”小胖的眼里出现了迷茫之色，“你和大小姐是以前就认识吗？我怎么感觉有时候你看她的眼神……”

    嗯，就是让人感觉情感很浓郁。

    小胖跟卫决从小一起长大，似乎从来没有在他的眼神里看过这样的情绪。

    就连他的父母，都未曾有过。

    “嗯。”

    卫决淡淡地点点头：“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很早很早以前。

    认真追溯的话，得有好几十年了。

    可是这么久，他的记忆不仅没有模糊掉，反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少女像冰雪一样的Jing致面容始终在他的记忆里徘徊。

    “啊？卫哥和大小姐以前还真的认识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电梯门开了，卫决颀长的身躯率先走出去，小胖快步跟上，追问：“卫哥，快告诉我呀。”

    “东西搬完了？就问那么多。”

    “问问题不耽搁搬东西呀卫哥，你和大小姐究竟是怎么认识的？又是多久以前认识的呀？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没有理由不知道的啊。”

    在小胖的记忆中，好像没有孟大小姐这个人的记忆。

    “你除了知道吃，你还知道什么？”

    小胖刚想替自己辩驳，卫决就把东西从车里搬出来放到他手上，他只好伸手接住。

    接完稳下来以后才替自己反驳。

    “重要的事情还是能记住的。”

    卫决劲瘦的身形弯腰，继续搬东西，冷峻的侧脸紧绷着，一副不打算和小胖说的模样。

    “好吧，卫哥你不说，那我去问大小姐，大小姐人超级好，一定会告诉我的。”

    听言，卫决弯腰搬东西的动作顿住。

    然后他缓缓地扭过头，用漆黑的眼神盯着小胖。

    小胖被他这个眼神盯得有些发毛：“卫，卫哥……”

    “别去问她。”

    “为，为什么啊？你又不愿意告诉我，我自己问大小姐怎么了？”

    越说，小胖越觉得卫决的眼神吓人了，小胖只好及时改口。

    “好的，我不问就是了，卫哥你别生气了。”

    砰！

    回应他的，是后备箱车门关上的声音。

    小胖嘟起嘴，灰溜溜地跟在卫决身后。

    进了电梯，两人之间的气氛还处于一种死寂，片刻后卫决道：“她忘记了，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去问她，会让她产生困扰。”

    听言，小胖回过神来。

    “大，大小姐不知道你们小时候见过啊？那卫哥是单方面认识大小姐？”

    卫决抿着薄唇点头。

    小胖忽然在心里想到一个可能性。

    “卫，卫哥，你不会是从那个时候就喜欢大小姐了吧？但是人家大小姐其实根本不认识你，也不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