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用什么说法?”
廖如鸣耸了耸肩,用一种不太确定的、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实现梦想?”
西里尔微微一怔。
“我好像跟你说过我曾经被关禁闭的事情。”廖如鸣用一种过分平淡、冷静的语气说,“当时那个小房间……是一个天花板很高的房间,四周都没有窗户,但是头顶有一扇天窗。”
西里尔抬了抬手,想要抱住廖如鸣。
而廖如鸣露出一脸不爽的表情:“我说这件事情可不是为了让你同情我。”
“我并不是同情你。”西里尔说,“我只是想要……安慰你。”
廖如鸣正想说什么,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然后瞪着西里尔:“海勒姆是不是也收录了当时的事情?”
西里尔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廖如鸣露出一脸羞耻、暴躁、不爽的表情。
他说:“不准去看!”
西里尔迟疑了一下。
就他这一下迟疑,可把廖如鸣给惹毛了。
他抓狂地说:“不准去看!我说了不准去看了,啊啊啊你绝对不准看!”
“好好好我不看。”西里尔赶忙答应,他又问,“可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很糟糕的事情吗?”
他看起来有些忧虑。
廖如鸣翻了个白眼,说:“你在想什么啊?”他嘟囔了一句什么,又说,“我挺安全地在那个小房间呆了一晚上。”
……也就是透过天窗,凝视着那片星空,又哭又笑,显得十分丢人罢了。因此现在的他才觉得那时候的事情令他羞于启齿。
那时候他看着星空,缓慢地陷入了睡眠。
很多人认为坐井观天是非常不幸的事情。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就在井之外。而对于井内的生命来说,有这样一片星空,就已经是足够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年轻、幼稚的小廖同学,认为自己是被星星们爱着的。
如同多年后纪知淮唱的那首歌一样。星星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爱着他。而他也爱他。
年纪渐长的廖如鸣认为那个时候的自己十分丢脸。
星星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凡人呢?
那不过是当时的廖如鸣,在绝望、恐惧、焦躁之中,油然而生的一种自我安慰的想象罢了。
……但是现在,廖如鸣想到自己当时的想法,突然看向西里尔。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对于彼时的西里尔来说,他还在海勒姆中,静静地注视着主体宇宙发生着的一切。当时年幼时哭泣的小廖同学自然也在其中。
而时间流转、岁月变迁。那个曾经被他无视、忽略的小破孩子,最终却成长成为他所倾慕、爱恋的对象。
……星星确实爱着廖如鸣。只不过不是主体宇宙的星星而已。
廖如鸣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
他说:“好吧。让我们去看看那个时候的我。”
西里尔:“……”
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不解地看着廖如鸣。
廖如鸣又板起脸:“让你看你还不愿意了?”
西里尔无奈于廖如鸣的脾气。他猜测廖如鸣是想到了什么,但是这个别扭、坏脾气的男人,不愿意坦诚地和西里尔说。
……明明他要求西里尔做到完全的坦诚。他自己却做不到。
但是西里尔却仍旧对他无可奈何。
他便问:“那个时候你几岁?在哪儿?”
廖如鸣便告诉他。
不久之后,西里尔便看到了那个在黑暗的房间里又哭又笑的小廖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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