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说床上热。”男人嗓音沙哑,将人堵在落地窗前:“这样可以降温。”
裴寻可怜地抬头,望着男人。
他Jing致的锁骨上有斑斑点点的红印,不仅锁骨,还有肩膀、乃至其他地方……是使劲被人揉过的痕迹。
裴寻本来肤白胜雪,这样一看,那些不规则红印好像一朵朵梅花开在他身上,尤为明显、艳丽。
许薄言垂眸,满意看着自己的的杰作。
裴寻神色纳纳:“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啊?”
许薄言用掌心拂着他的细韧腰身,坏心眼地手法让裴寻登时感觉一股过电的酥麻窜入大脑。
浑身耐不住地发软。
双腿快站不住。
许薄言观察着裴寻迷乱的表情,眼睛微眯,说:“我好像穿着衣服就可以帮你。”
裴寻被刺激地闭上眼:“……”
真的、太坏了。
许薄言的确说到做到。
从头到尾只是帮裴寻,不做其他。
他穿得正经西装,一双手却把怀里的人弄得像雨里的花朵在晃动。
与此同时。
在三十八楼的另一个房间里。
阿白坐在三脚凳上,林诗双手环胸依靠在墙,李准呆呆两人坐在床边玩斗地主。
“你说你们惹谁不好?”阿白看着四个蹲在墙边满脸挂彩的四个男人,玩着手里的四张身份证:“偏偏要惹我兄弟的人,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今天他没把你们打瘸都是看在法律的面子上。”
“你们……”秦少川目光在四人脸上依次打量:“我是不是认识你们?”
阿白:“废话,我们你都不认识,学白上了,书白读了,不过认识也没关系。小兄弟,你们今晚犯的事足够你们进去了。”
“你他妈知道我爸是谁吗?信不信我……”秦少川想站起来,肩膀却被一只脚踩住,那股力量他压根撼动不了分毫。
林诗脚下用力,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傻了叭唧吧,啊?管你爹是谁,我们想整的人,想打的人就没有弄不残的,爸爸们当年混社会的时候,你们几个还在穿开裆裤用尿和泥巴吧,来说说,你老子是谁?”
林诗松开腿,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好整以暇地蹲下,:“依次说,每个人的老子是谁?让我听听。”
外面风雨飘落。
雨声掩住房间里的谈话。
房间没开窗,很是闷热。
李准放在手机,沉默地起身,拉开窗帘,打开上面的小窗户。
窗外夜色如墨,雨滴顺着窗户飘进来,李准转身坐回原位。
酒店布局相似。
每个房间有一整扇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大半个城市。
与之不同是,在隔壁另一扇巨大的落地扇上贴着一片白。
仿佛是漆黑的夜色中,悄悄盛开在悬崖峭壁上的一朵花,只是被雨水砸在颤颤巍巍,摇摆不定。
瘦削脊背上的那对蝴蝶骨颤巍巍地在玻璃上晃,宛若一幅高级的电影画面。
裴寻背靠外界,浑然不觉自身印在玻璃上是怎样的模样。
他用细白纤细的手臂攀住眼前的男人,赤着雪白的足踩在一双黑色皮鞋上。
两人正面相拥。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身无寸缕。
近距离之下,两道目光不断胶着、勾缠。
各自呼出的滚烫呼吸、汗水融合在一起。
这些都远远比屋内的温度炙热百倍千倍。
许薄言垂眸,看着蹭在身上的人。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