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楼纸醉金迷,虽是在上界修者云集之地,但也染上了人间的俗套,艳丽的水红色纱帘缀着红色晶石,以繁花为饰点缀在楼层交接之处;紫红的木制长柱雕刻的并非龙凤,而是具有繁衍意味的雌雄交媾,靡靡之音从大厅传出,或是古琴、或是长箫,夹杂着女子婉转勾缠的歌喉。
云雾弥漫,似仙似魔,虽是妖Jing洞,但也染得几分仙。
三楼的隔间宽敞迷离,其中修葺着玉石水池,温暖的水流潺潺,热气升腾,一张长条矮桌横贯池上,摆着三三两两Jing致的点心,银壶装的酒水散发出香醇,与那水汽合二为一,引人迷醉。
虽说是隔间,但也是下了功夫整顿的,其中装着几个空间芥子的小法阵,硬生生将一屋之大变作了一小山林的模样,竹木犹在,水雾缭绕,不见天日,却又浓翠欲滴之特色。
在屋内的四角分别立着四个独立存在的亭子,烟绿色的幔帘层层叠叠,隐约可见亭内横陈的玉石圆榻。
柔软的兽皮覆盖,纯白的毛发趁着浅红的玉石,配上两三流苏抱枕,构建出暧昧风流之态。
这里有着艳俗与仙气的结合,矛盾也吸引人。
在长桌前,傅樰遗半阖着眼靠坐在池边,tun下是柔软的绒垫。
他一身墨色开襟长衫,腰腹间松松垮垮系着条玉带,赤着双足,整个人显得慵懒疏离,尤其在这样充满烟花与色情的地方,徒然几分风流恣意。
——这是丛胥泽和越风海都没有见过的风情。
他们以为自己的友人会是拘谨害羞,甚至排斥抗拒的,毕竟在从前的岁月里,他们都清楚地知道一点——傅家小公子家教良好,从不踏入烟花之地。
两人坐在不远处相对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幅场景,甚至傅樰遗比他们认为的更加游刃有余——温和不失疏离地拒绝ji子的陪伴,疏懒怠惰地指挥奴隶倒酒,自成一派地靠在角落……怎么看都和他们预计的情景相差十万八千里。
尤其令两人最在意的不是傅樰遗的适应,而是他身后那眼熟的奴隶,那位被傅家小少爷看上的男宠臧祸竟然也随之而来。
丛胥泽一向风流恣睢的脸面上闪过Yin沉,颇有些咬牙切齿,“看来阿樰还真是把那卑贱之人放在了心上,连来花楼放纵也随身带着。”
越风海不赞同地摇头,“我倒是觉得并非放在心上,只是……这些日子我愈发地看不透阿樰了。”
顿了顿,他看向不远处慵懒靠坐的少年,白皙的肌肤上罩着深色的衣襟,放在外面立马就能迷倒白帝城诸多年轻的公子小姐,甚至毫不意外地说,在白帝城很多人心里,傅家小公子便是一位可望不可即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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