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溪诗轻声道:“他也不想打的,但是他父王坚持要打,其中可能有些古怪。”
宋疏桐挠挠头:“我真是被弄糊涂了,如果像你所说,沙塔国可汗想打这一仗,可他自己又不来,只让延苍峻在前线指挥,而延苍峻这边呢,魏朝大军来了不仅不应战,居然高挂免战牌,这那他们到底是想打还不不想打啊。”
“这,男人们的事情,我也说不明白啊。”刘溪诗迟疑了一下道:“桐姐姐,皇后娘娘毕竟不是太子的亲娘,我觉得还是小心些为好,邵家手握兵权,也不可小觑。还有,你不是和岑哥在军中随行吗,岑哥会些拳脚功夫,请他一定要暗中保护好太子殿下。”
宋疏桐顿时莫名其妙:“为什么突然要小 * 心皇后娘娘,又要小心邵家,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溪诗慌忙道:“没什么的,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
宋疏桐眼珠子转了几圈:“不对,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刘溪诗咬唇,很是为难的样子,最后还是道:“我也只是怀疑,若是查到什么,我派人给你送消息。总之,只要太子殿下平平安安回到京城,就万事大吉了。”
这时候,外面的卫队长隔着帐篷帘子冲里面叫道:“刘小姐,方才那女子为何进去这么久?可有事要俺们进去帮忙?”
刘溪诗在里面温柔道:“无事发生,我瞧她采来的脆蘑比别家都好吃,好奇便多问了几句。”
“看来我得走了。”宋疏桐站起来,她还是放心不下刘溪诗:“若是他对你不好,你就回京城找我们,就算不回娘家,我也能把你安排的敞敞亮亮。”
刘溪诗点点头,送她出了帐篷,刚出去,卫队长便粗声粗气吼道:“快滚。”
宋疏桐在心里无声地骂了句,看门狗狂吠什么,你就是留老娘,老娘也不想待这儿。
骂虽骂,她还是怂怂道:“这就滚了。”
出了延苍峻的大营,宋疏桐不好再跟方才的村民骡马队一起走了,便找了个地方躲了一会儿,估摸着他们该走远了,才出来往回走。
她沿着山脚小心翼翼往回摸,打算从密道原路返回。
一路上又不敢走的太快,怕被之前的骡马队发现;又不敢走的太慢,怕天黑了一个人走路危险,就这样纠纠结结地在路上走着,路过一处密林地时候,忽然听见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
宋疏桐吓得一个哆嗦,第一个反应就是,与我无关,不要看不要管,好奇不仅害死猫也会害死人的,我还是跑吧。
于是宋疏桐撒丫子就往反方向跑,结果没跑几步被绊了个狗啃屎,牙齿撞到了嘴唇,血腥味混着泥土味直冲进鼻腔。
好痛,但是在死亡威胁之下,她顾不上哭疼,也顾不上去想自己是不是摔破相了,强撑着一瘸一拐爬起来之后,定睛一看,草丛里躺着个剑鞘。
宋疏桐气恼地踢了一下这个绊倒自己的东西,恨恨地想,估计是里面的被围攻的那个倒霉蛋拔剑的时候顾不上放好,随手扔出来的。
她揉揉膝盖,疼的狠,估摸肯定摔破皮了。
就在宋疏桐骂骂咧咧地准备继续跑路的时候,忽然觉得这把剑鞘看起来十分眼熟,便忍不住捡起来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不得了,宋疏桐一下子认出来了,这剑鞘是谢初静的,他受伤的时候,她替他拿过这把剑,因此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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