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竹篾残忍地抽在xue口,在外翻的嫩rou上留下一道凄迷。孟纯彦被这剧痛生生迫醒,发现双手被束缚于床头,腰下则多了个瓷枕,迫使后tun抬得更高,更便于凌虐。心神不宁之际,只见何进又端起烛台,冲他莞尔一笑,手腕翻转,让蜡油滴落在可怜的肠rou之上!
“你……”
惨烈的疼痛激得孟纯彦浑身一抖,即使被yIn药耗去了大半力气,上身也控制不住地猛然弹起,转瞬又跌回榻上,眼尾泛红,犹含口衔的双唇艰难抖动,颤巍巍地吐出半个模糊字眼。
“哟,美人儿原来不是哑巴,会说话。”何进含笑盯着他,手上动作却未停。一滴滴烛泪接连倾下,柔嫩敏感的内壁哪堪这等炮烙般的摧残,疯狂地翕动起来,其上细碎伤口逐一开裂,泫然泣血,无比凄惨。然而,这番景象落在何进眼中,竟似山茶初绽,芳蕊含露,端的是旖旎曼妙。他顿时玩心大起,将更多蜡油洒上菊xue,待到手中这根红烛耗尽,便又取来另一根,耐心地让这场苦刑持续下去,直至整个xue口都被蜡壳覆盖,外翻的肠rou也不再挣扎,似已凝固。
“……禽……兽!”
孟纯彦含糊地骂了一句,冷汗顺着玉肌滑落,濡shi了身下锦褥。私处好像被沸水烫过,疼得近乎麻木,他大口地倒吸着凉气,泪水在眼眶内转了几轮,又被他拼命压了回去。这隐忍情态却取悦了施虐者,但见何进放下烛台,用竹篾在那张清俊的面容上狠抽几记,笑道:“不错,接着骂。你不是词儿挺多的吗?有本事,变着花样骂啊!”
“无……耻……无耻……阉……竖……”
何进闻言勾起嘴角,将竹篾对准菊蕊,重重地挥下。
“jian……邪……yIn……佞……”
蜡壳裂开一道缝隙,渗出点点殷红。
“荼……毒……朝……野……”
刑具残忍地扫落,将红蜡迅速击碎,内里嫩rou骤然苏醒,瑟缩不已。
”……戕害……黎……庶……”
残蜡从私处硬生生剥离,乱红飞溅,比揭皮惨痛数倍。
“宗……宗庙……之……蠹……孽……”
竹篾连抽几下,肠rou在暴虐中泣血,却是避无可避。
“社……稷……之……”
何进举着刑具,诱骗似地道:“乖奴儿,你若是即刻闭嘴,爷爷我可以考虑不再打。”
“呵……”孟纯彦冷笑一声,身子因痛颤得厉害,却仍守着倔强,缓缓吐出两个字:“……硕……鼠!”
“好吧,这是你自找的。到时候xue儿疼得要死,可别怨我。”
言毕,竹篾再度挥落,荡开一场绚烂蜡雨。孟纯彦秀眉紧蹙,冷汗淋漓,却仍在不停地斥骂,只恨言语无法化为真实的利刃,将眼前之人捅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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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菊xue上的烛泪已所剩无几,惨遭凌虐的肠rou无力地耷拉着,不时淌下珊瑚似的血滴,分外哀戚可怜。孟纯彦面色白得骇人,墨发被冷汗浸透,凌乱地贴在颊边,唇角殷红复现,一路蜿蜒至颈侧,却仍在哑声骂着:“大盗……窃……国……”
何进贪婪地盯着那朵怒放的娇花,干脆丢掉竹篾,把绵软嫩rou捏在掌心蹂躏,甚至用指甲抠弄最后几点蜡迹,将其残忍地剥离。
“……天……天良……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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