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粗糙的水泥地面让楼华在爬行中手掌和膝盖摩擦刺痛，他只能缓缓的爬动四肢，避免磨破流血，好在钱云墨也没有催促他的意思，只是牵着裤脚在他后面走着，目光落在被震动棒塞满的saobi。

    震动棒在里面震动扭动，在saobi口打出一片白沫，偶尔带出浑浊的一点Jingye，滴落在水泥地上。

    短短的几十米距离，他们花费了将近十分钟才到达。

    “母狗，你的狗窝是哪个？”钱云墨语气轻柔，像是在逗弄自家的宠物，一提裤脚，楼华被迫扬起脑袋。

    “……哈呼……32楼……”

    “乖。”

    钱云墨奖励似的拿鞋尖轻轻踢了一下震动棒，把它朝saobi深里一送，刺激得楼华手肘一弯，差点脸着地。

    “叮——”

    电梯门一开，一个小孩子右手拿着一个口袋，左手拿着手机正在和人打电话，看到他们，被吓得“啊”一声。

    “怎么了，宝宝？”

    手机里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声。

    “一个哥哥爬在地上。”

    稚嫩的声音认真的回答着女人，好奇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楼华。楼华情欲浓厚的脸上此时才钻出一丝羞耻心，把头埋得低低的，加快速度朝电梯里爬去。

    钱云墨一言不发，甚至在电梯门要合上时冲着孩子友善的笑了笑。

    电梯上升。

    钱云墨蹲下身，大掌轻轻抚在楼华黑色的发丝上，“你看你，都不乖，带坏小朋友怎么办？”

    楼华抬起头，脸红的好似滴血。

    钱云墨把手指一并，就插入了楼华的口中，在上颚寻摸几下，又抓着舌头玩弄一番，然后直插喉咙，触到那不停蠕动的小舌头……

    楼华被迫仰着头大张着嘴，口水溢出，流向脖颈，胸口。

    电梯停下，钱云墨站起身，朝后退一步，静静等着楼华动作，仿佛是一位受邀来访的礼貌客人。

    楼华挣扎了几下，才从地上爬起来，朝电梯外踉跄走去，小区一梯一户，出电梯一转角，就是楼华的家。

    “滴，欢迎回家，主人。”

    指纹按上，门打开了。

    钱云墨跟着楼华进了家门，里面不像是普通家庭温馨的样子，很大很空，入目的客厅就只有一套很大的沙发和电视，其余什么点缀也没有。

    楼华脖颈上的裤子落在了玄关，他直接倒在了沙发上，曲起身体，去抓那只震动棒，缓缓抽出——

    浑浊的Jingye混着透明的sao水一股股流出，流过一边屁股，将灰色的沙发面洇shi成黑色的一大团。

    “啊啊嗯……唔哈……”

    楼华丢开震动棒，正面仰躺，双腿大张，大力喘了几口气。

    被丢开的震动棒“嗡嗡嗡”得滚下了沙发，在地板上震动，声音嘈杂带着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