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五
刀疤老四再一个挺身,近乎直插到肠道口。晏怜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胸前的珠串胡乱甩动,一双玉腿不断地踢动着,雪苞似的足踝绷得笔直。他如同溺水般死死抓着刀疤老四壮实的手臂,花瓣似的粉红指甲在黝黑的皮肤上留下微不足道的红痕。
晏怜绪感到刀疤老四的阳物正不断地膨胀,几乎要挤破那紧致的rou套子。他的意识清明了一瞬间,总算想起自己正在被强暴着,立即苦苦地哀求着摇头。
「怜夫人曾是男人,难道不知道……」刀疤老四的舌头玩弄着肥沃靡红的nai尖,缺了一半的发黄门牙磨擦着ru孔,黏稠的口水从他的血盆大口里流出来,他猥琐地笑道:「愈是不想要,男人就愈是想射在里面吗?」
语声未下,刀疤老四抓紧晏怜绪的tunrou,把白花花的熟tun捏得变形,他低吼一声,毫不犹豫地在晏怜绪的肠道深处泄身。
「乖乖地给老子生个小野种吧。」
琴声急促如乱雨翻云,一连串的琴音猛烈地击打着幼细的琴弦。
霪雨霏霏,浊浪排空,檐花四散,晏怜绪全身发冷似地痉挛,视线被绝对的黑暗淹没。他沙哑地尖叫一声,翻起白眼,长长吐出红舌,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尿孔里更是yIn水狂喷,竟是被生生玩成濒死的高chao。?
晏怜绪以为这就足够了,但尚未软下来的rou棍却意犹未尽地在肠道里射出一大股腥臊的尿水,尿水的冲劲极大,异常灼热,彷佛把五脏六腑也淋得shi透,烫得晏怜绪的脊椎寸寸迸裂。他不住地扭动身体,连连翻着白眼,嘴里发出怪叫。
污浊的腥尿使晏怜绪平坦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胀起来,小巧的肚脐外翻,单薄的一层腻玉雪肌裹不着恶臭的黄汤,泛起淡青筋络,彷佛顷刻之间就要迸裂。
晏怜绪被压得略略侧身,浑圆雪白的孕肚连带着坠落一旁,如同巨大的水蜜桃,蜜汁四溢,泛着一层薄薄的柔光。
本该只属於夫君的rou壶,终究是被这条野狗灌满浓Jing黄尿。
刀疤老四抽身出来,腥黄尿ye混杂着浓稠的白浊yIn水,一股脑儿地从松得合不起来的肛口里流出来。
晏怜绪全身赤裸,冰肌雪肤上布满青紫的指印,无力地蜷缩在一大滩臭不可当的腥黄尿水里,只剩下胸口微弱地起伏,成为一个只配放在茅房里的尿盆Jing壶。
「铮」的一声高吭地划过大雨倾盆,如同羽箭穿透乱云深处,足以血淋淋地刺穿耳膜。
弦断了。
月射珠光,贝阙正寒。荣都的春夜总是锦筵不休,芳树祥烟点缀紫街香陌,繁华茂苑里鱼龙舞动。
身处热闹中的晏怜绪却是面如土色,一双眼睛盯着地面,如同一缕Yin魂般穿过人来人往。他的衣着非常厚重,一身赤狐披风把他掩得严严实实,黑发只随意以金簪挽起来。
晏怜绪好几次也撞到路人身上,那些路人见他失魂落魄,也是有意无意地躲开他,生怕沾上他的晦气。?
他错过了晚膳,回到燕归楼时已是华灯初上的时份,几个楼月璃的手下正在厅堂里大快朵颐,不时煞有介事交头接耳,其中一人挤眉弄眼地道:「那件事,你们考虑得怎麽样?」
「唉,楼爷的耳朵是不是真的不中用了?」
「最近你没有见到他老是盯着其他人的嘴唇吗?他以後应该只能靠读唇了。」
另一人倒是眼尖,他看见呆站在门外的晏怜绪,便立即以手肘撞了撞身边的男人示意噤声,然後站起来恭恭敬敬地道:「怜夫人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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