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惠宁心里没想着拒绝他,刚才的反抗纯粹是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两人才新婚没多久,完全不熟悉,每每相处之时,总透着些尴尬,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似的,不比陌生人好到哪儿去。
因此这一室的烛光对许惠宁来说就如同悬在天上的明镜,不仅照得她不知如何自处,也让旁人对她一览无余。
她拉过被子的一角遮住自己,只露出两只水灵的眼睛,长睫翻动着,小小声请求:“侯爷可否把灯熄了?”
“为何?”容暨依旧双臂撑在她两侧纹丝不动,同她的眼神相接,直直望着她。
“不为何。”
“那便不熄。”他腾出手来去解她的衣带。
许惠宁松开被子,一把按住他:“那侯爷又是为何要留着灯?”
他很坦荡:“我想看着你。”
……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也不欲和她纠缠,伸手解开帐钩,一把将帐子撩了下来,隔绝了烛光。纱帐如烟似雾地垂落,将床榻隔成一方隐秘天地,这下帐中比之方才要稍暗了些许。
“这样总可以?”
到底只是几层纱子,能遮住多少光亮?随他便吧,许惠宁也不强求了。
容暨直起上身,率先将自己的中衣除去,扔到床尾。
许惠宁见他跪在床上,动作利落,肌rou随他的牵扯而鼓动,然后坐定,看着她,说:“自己脱。”
不知是男子生来没有羞耻心还是自己面皮太薄,总之许惠宁并不愿做这等事。在一个男子面前解衣,哪怕这男子是自己的丈夫,她也觉得不自在。
但容暨看她的眼神太有耐心,也太暧昧。几番犹豫,几番振作,许惠宁到底抬起手解开了寝衣的带子,露出内里素色的缎面肚兜。胸前鼓鼓地挺立着,随她失了节奏的呼吸而上下伏动,隐隐约约有两点凸起隐在那薄布之下。
不可能不羞,但她还是忍着羞涩去打量他。头回她没顾着去看他的身体,这次才发现他身上好几处伤疤,而且,她不知道别的男子褪去衣物后是怎样的,她只知道,他的身体,她是中意的。
恰到好处的线条,恰到好处的肌rou,不给人文弱之感,也不会让她觉得狰狞可怕。
她探出手去抚她的伤疤,一处一处地,没有爱怜地,只是好奇:“怎么弄的?”
“不记得了。”
她不知怎地,抚摸他伤疤的手忽而打了他一下,“歪理,怎会不记得?”
“那么多次,我要每个都记得?反正,不是在战场上,就是遇袭时。”
“好吧。”她突然搂住他双肩,仰起脖颈去吻他的唇。
容暨只为她的主动怔愣了一瞬,随即也张开唇,回应她的吻。
今晚她怎地如此不同,比那夜放开了许多,且不说那夜了,就说方才,叫她脱个衣裳,都扭扭捏捏地不肯。而眼下,她虽还是羞涩,却大着胆子,隐隐有主导之势,伸出小舌勾着他缠缠绵绵地吮,揽着他肩膀的手也改为捧住他的双脸,追着他深深吻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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