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车子栽不了人，而且骑着比较费力。”沈煜子边穿着夹克边说。

    “我看你去年骑着挺不费力。”季铭扶摸着山地车的把手说。

    沈煜子走到季铭面前，手也放在把手上，凑近对他说，眉梢微挑轻声说：”季先生……怎么知道我不费力。”

    距离太近，季铭都觉得心要蹦出来了，两个人的手都握着把手紧紧挨着。

    季铭的手指轻轻划过沈煜子的手侧，目不转睛看着沈煜子的眸子。

    沈煜子清咳一声，强迫自己别过头不对视：“走吧，送你回去。”

    季铭坐上车系上安全带对开车的沈煜子说：“我突然想起来你第一次送我回去的时候。”

    沈煜子单手握着方向盘倒车：“那一次其实是我驾照拿到手第一次开车。”

    季铭有些惊讶，第一次开车开得那么稳，笑着说道：“那这么说的话，那你第一次开车算是让我享受了。”

    沈煜子踩着着油门，带着坏笑说道：“不止开车。”

    季铭没有听懂看了眼沈煜子：“嗯？”

    沈煜子握紧了方向盘，稍微加了速出了别苑。

    “我的意思是，我给季先生的‘第一次’不是只有开车。”

    季铭脖子涨红，他咳嗽了两下，是了，沈煜子的初吻和那种事的第一次都给了他。

    沈煜子看着季铭的样子，笑了一下：“季先生想到什么了？”

    季铭知道了沈煜子就是故意的，别过头不再他，他不敢再轻易问沈煜子他们现在什么关系，每次问沈煜子都会把自己推得很远。

    沈煜子腾出手摸了一把季铭的后脑勺的头发：“抱歉，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你喜欢我吗？”季铭还是憋不住问了。

    沈煜子面色一怔抽回了手，没有说话，季铭心里一阵失落，就不该问。

    车内沉默了好一会儿，沈煜子才缓缓开口：

    “私はあなたが大好きです。”

    季铭没有听懂，他掏出手机点开翻译：“你再说一遍。”

    沈煜子看着季铭认真的模样，嘴角扬起笑容：“我说的是…”

    “真是个无聊的问题。”

    季铭立马失望，收回手机，靠在背椅上闭上双眼：“当我没问。”

    沈煜子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季铭，就这样就好，陪在身边就好，多得已经不再奢求，

    “吉子阿姨没有跟你回来？”

    “她在京都。”

    季铭想到了渡边兄妹，睁开眼对认真开车的沈煜子说：“…妹妹……她还好吗？”

    听到这，沈煜子突然猛踩刹车停了下来，季铭因为惯性往前倾了下：“抱歉。我不该问。”

    沈煜子摇摇头，眼神却是喷发出难以隐忍的火气：“没事，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