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林忆苦也学她捏了下她的耳垂,催促道。
生怕她困意上头,没说完就睡着。那他得琢磨一晚上到底是为啥。
关月荷没再卖关子。
其实还是她姐的一句话,让她一下子又发现了林忆苦的新优点。
好像也不能说是新优点,但她之前的感受没那么深,被她姐这么一点,忽然觉得林忆苦同志比她了解到的更好。
“咱姐说了我什么好话?”
关月荷气笑了,扯了扯他耳朵,“没事就是你姐,现在就改口是咱姐了?林忆苦你也个狗腿。”
“对,我是。”林忆苦同志十分坦然。又催她接着说。
“咱姐让我经营好婆媳关系,能不显摆的就少显摆。”关月荷又晃了晃手,“你给我送大镯子,她怕咱妈,呃,怕我方妈不高兴。”
“我说不会,以前你还在南边的时候,林爸方妈过生日,你都给他们寄礼物回来。”
有时候是一件军大衣,有时候是一块布、一双鞋,或者是一些营养品。连思甜过生日也不例外。
所以,思甜每次离生日还有一个月时,就已经在猜林忆苦会给寄什么回来。
作为思甜没有血缘的好姐妹,她也没少蹭上吃的和用的。
在他那儿,或者说在林家,林忆苦送份生日礼物,那属于是每年都有的“节目”,他们已经习惯了。
而她作为他的爱人、他的家人,别说收到个大金镯子,收到两个都不奇怪。
当然了,林忆苦月月上交工资,结婚后给家里人送东西都和她商量,是属于家庭开支。而给她送的礼物,是他自己悄悄地攒额外的补贴,也没那么容易攒出两个大金镯子。
不过,在这之前,她也和林爸、方妈、思甜一样,习惯了每年有这么一份礼。
但今晚一回想,她才觉得这份心难得。
“我姐,哦不,咱姐说,想不到你还是这么贴心的好儿子好哥哥,真是小看你了。”关月荷笑着道。
关月荷又往他那儿挪了挪,像是捡到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满足道:“我是个优秀的好同志,你也个优秀的好同志,咱俩这对象处对了!”
“多优秀?”林忆苦得寸进尺。
下一秒就被捏住了嘴巴,“不要再说话了,我困了。”
说了这么多,忍不住打哈欠了。
林忆苦也没追着问,能让她一晚上说这么多话,拐着弯地夸他有责任心、爱家人,真是不容易。
但不管是他爸妈、妹妹和她,每次都把他的心意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让他在准备礼物的时候就开始觉得高兴了。
尤其是关月荷同志,特别会夸人。
—
“昨晚做了金闪闪的梦没?”林忆苦逗她。
“别说了,梦到磕掉了一块,心疼坏了。”关月荷一起床,就把镯子给取下来,和伯母送的那只包到一起,再装进小铁盒里,又塞进了柜子最底下的旧衣服中间。
她就不信会有贼敢偷到她头上来!
难得林忆苦也放假在家,他们今天要去丁学文的新家添人气。
收拾好,刚出家门,就听到胡大妈哎哟哎哟地小跑回来,见他俩准备出门,胡大妈好心提醒:“你们家的门窗要锁严实了,煤矿厂家属院那边遭贼了,有一家被偷了上千块钱!”
关月荷嘶了一声,“这么多?!”
上千块钱啊!她要是被偷这么多钱,她绝对要把那贼给逮出来暴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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