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天气冷,大爷大妈们不肯出来运动,不然我得给你露一手。我现在可是银杏胡同第一!”
“哦,你以后千万不要和明大爷打,他最爱耍赖,这个球不算数,那个球不算数,输了就是刚刚没准备好……你笑什么?我在给你传授经验。”
“我要是赢了,你是不是也得耍赖?”
“不可能!我关月荷就不是那种人!我现在可是一名光荣的党员,这种耍赖的事情,我不可能做的!”
林忆苦挑了下眉,“你现在是正式党员了?”
有人得意地抬着下巴“哼”了好大一声,似乎在说:这还用问?!
“啊对了,”关月荷问他年后什么时候去报道,“伯母说让你回去让她看看,不然她不放心。”
“年初八去报道。你看哪天方便,听你安排。”
“年初一不行,年初二去我姐家,那就年初三,正好星期天我不用上班。可以吗?”
“好。”林忆苦点头,瞥见她一直把脸往围巾里藏,口袋里的手摩挲了下她手背,“回家吧。”
“再转一圈。”她都两年没见着人了,好不容易有点独处的机会,着急回家干啥?林思甜说得没错,林忆苦是个老古董。
转了一圈,趁林忆苦不注意,周围又没人,她飞快地抱了下林忆苦,在他反应过来前撒腿就跑。
整个胡同都是她得逞后哈哈的大笑声。
站在原地的林忆苦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他差点以为她要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这个想法吓得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刚刚她扑过来时的香味还留在衣服上,林忆苦又在外面转了一圈,身上的燥热都散完了才回家。
今年的除夕是近十年来最喜庆的。
大家像是故意扯着嗓门说话的,老远都能听到有人说:“我家今年啊,鸡鸭鱼rou都给备全了!”
还有小孩子们终于又可以玩鞭炮,拿着刚到手的零花钱,呼朋唤友地直奔供销社。
其他院子的人不停地往三号院走,个个都带着红纸和两个鸡蛋,有的则是带了糖果或者是小包红糖。
“谢老师,麻烦您帮我们写副对联,要那种能添丁发财升大官的。”
“哦哟,你这够贪心!谢老师,我家不贪心,就要个能心想事成的,今年一定得给我们家老大分间房啊,家里都住不开了。”
“谢老师……”
谢大妈忙着收好处,笑得见牙不见眼,谁来说都应了下来。
谢振华也不在意谢大妈的行为,他看样子挺享受给邻居们写对联的,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引得邻居们纷纷夸赞。
关月荷也带着红纸和鸡蛋过来讨对联,但她听了大爷大妈们的想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是来讨对联的还是来拜神佛的?”
现在没人管嘴上的封建迷信了,大家说话都不用忌讳了。
关月荷的想法比较朴素,“我明年要个相机,再要个洗衣机!”
她之前不知道还有洗衣机这玩意儿,但钟声昨天来做客,知道她大哥平时跑南边,走之前还去和她大哥交换了联系方式,托她大哥要是有门路搞到洗衣机,帮他带一台回来。
不用动手洗衣服?她当时就决定要攒钱买一台洗衣机了。
至于相机,她今年三月又要跟着五星汽车厂的参展团去参加广交会了,但现在还没借到相机。
说是跟着五星汽车厂去也不太准确,她应该是算京市参展团翻译人员,但指定给五星汽车厂做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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