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无情的挞伐,Yin险的折磨。阔别两年的交合注定不会变成无聊的例行公事,更何况莉安从未在丧钟胯下安稳度过哪怕一次。训练、泄欲,他们的夜晚从那一天开始就充斥着泪水和汗ye,伴随着莉安长大。
莉安仰着头,呼吸像是被掐住一样断续。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自己要遭殃。可身体还是过度敏感,收缩着感受每一次抽插,却永远差一步。
“呃……斯莱德……别、哈……别这样……”
她声音因为迟迟不来的释放而发颤,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一样时不时抽动。
斯莱德手掌按压在她的小腹上,几乎可以感受到皮rou之下她宫缩带来的颤抖。水ye被摩擦的性快感堆迭得越来越多,下体在撞击中不断喷溅着水花。xue口的皮rou因为他Yinjing的粗度绷得很紧,即使已经不会像以前一样撕裂,却也同样不好受。
chao吹比高chao来得更容易,大量yInye被鸡巴堵在小xue里,只有抽出来时才能可怜地排出。他后退一半,就着汹涌的体ye又往里捅,搅出yIn靡的水声。
他节奏掌控得很好,一旦莉安妄图借着他Cao弄的快感攀上高chao,他就立刻慢下来,看着她大腿快速颤抖,rouxue里飞溅出一小股水花,内壁却仍然还在收缩吃着rou棒。
没有高chao,还没有。莉安大口呼着气,小腹绷得快要抽筋。
待她临界的快感稍落下,又是新的一轮顶弄。
莉安在他身下被撞得不断上下晃动,和前几年不一样,没有时刻在荒地里啃干粮,她长了不少rou,ru房微微鼓胀,远不算丰腴,但比之前的平板更有料。随着晃动的动作那两团软rou也甩摆着,两颗ru头因为惯性荡出相反的节奏。
斯莱德抓了一把,赞叹她长大了,那语气听着不像夸奖,而是恶劣的调情。
ru头比起那时候大了一些,当年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是小指甲盖大小的小粒,现在胀起来大了足足一圈。“没少被吸nai吧,”斯莱德狠狠一下顶进去,撞到内里,rou壁挤压发出咕啾的水声,“nai头都被吸大了。”
平日握着枪支和刀剑的手摸上去,掐住ru头旋转、扭拧。莉安啊呀叫了两声,腰肢猛抬,却被斯莱德用鸡巴撞回床上。
真是熟悉又讨厌的感觉,莉安和斯莱德做爱时总是感到缺乏安全感,任何反应都被他掌握掌控,在不被允许之前,她甚至无法自己高chao。
偏偏他又有着极强的脑力和实Cao能力,最顶尖的战术专家把自己的能力用在Cao女人上,真是卑鄙无耻。
莉安双眼蒙着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一年前她和韦恩睡的那一次,那是她在哥谭有过的体验里最接近斯莱德的一个。
“莉安,别分心。”他死死压着她的小腹,腹肌带动胯部,再一次快速顶进来,gui头摩擦过所有敏感点,直让她后脑勺一阵酥麻。太过契合的形状几乎让Yin道套在rou棒上,没有缝隙,每一寸神经都被灼烫的皮rou炙烤。
Yinjing在下体不断进出,腰背蹭着水润的床单不由自主摇晃,莉安侧过头看向身上的男人。
失去眼球的右眼盖着白色眼罩,另一侧锐利的水蓝色眼睛盯紧她的每一刻反应。明明挺久未见,他却和记忆里没什么两样,不曾改变。总是不苟言笑,动作残暴却不粗鲁,冷峻肃杀的气息即使在床上也并未消减。
丧钟面罩下的脸看起来一直不怎么开心,其实莉安觉得他笑起来更吓人。那意味着有人要倒霉。
她不知道丧钟和其他女人做爱时都是怎样的喜好。和她在一起时,这人总爱看她失去控制到崩溃的样子。
她当年悟出这一点时已经为时已晚,每次都被他Cao到哭着瘫软下来。因为她最擅长忍耐,也不想让导师失望,她觉得自己一定能挺过生理性刺激的折磨,却不知道这人其实更喜欢看她浪叫着求饶。
可惜当年莉安还不懂什么叫情趣,她只是不想认输,所以输得更惨。
斯莱德忽然改变角度,往前狠狠一顶,却在她高chao前撤出,她的xue口像被挤压的水阀一样再次喷射。
“啊啊——!啊……呃……”
这一股又猛又快,水流直直飞起又落下,打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淋shi一切。水花划过的弧线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格外yIn靡可怜。
胸膛起伏到快要断气,手指抓着他的手臂想要借力。Yin道一抽、一抽,想从体内某个地方找到一个释放的契机,想抓住要命的高chao。
就在内壁收缩到极致,快要痉挛,斯莱德故意抽出来。
Yin道里空空如也。
撕裂般的欲望压迫着她,断崖的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和以前一样,该死的。
该死的。
他太喜欢这样折磨她了。
她发出近乎示弱的渴求:“别……别这样……我、我想……斯莱德……”
毫无逻辑的话语,这只是身体不满的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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