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爷爷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赌石”,从前裴nainai娘家是做生意的,带来了不少嫁妆,都被他亏光了,可偏偏他终其一生,都没开出过一块真正的好货。也正是因为此,他觉得亏欠裴nainai,这个家基本上裴nainai说一不二。
一听老爸/爷爷又去买石头了,裴家父子俩表情如出一辙的凝重,柳倩云拍了拍秦绥绥的手,跟裴霍山开口:“你们先去吧,这儿有我呢。”
等裴家父子俩走了之后,裴nainai的哭声瞬间停下,脸上的慈祥全都不见了,打发柳倩云出去给她倒水后,就眼神犀利地看向秦绥绥:“你就是阿砚在外面那个媳妇儿?”
秦绥绥皱眉:“nainai,我是裴九砚合法合规的妻子。”
裴nainai冷笑一声:“自古聘则为妻奔是妾,你千里迢迢跑去倒贴,有什么资格自称阿砚的妻子?别没见过世面似的,见到我家阿砚长得好,又是军人就往上贴!”说完还翻了个白眼。
秦绥绥起初对她还保持着基本的礼貌,但她既然这样的话,那她也不装了,她直接双手抱臂:“您有什么资格说我呢?您当初不也是冲着爷爷那张脸,死乞白赖非要嫁给他吗?怎么,现在后悔了?再说现在是新中国了,您说的这些封建迷信要是传了出去,可是要让大伯一家都下农场的哟!”
在来的路上,柳倩云就已经给秦绥绥恶补了关于老裴家的故事,是以这会儿秦绥绥应对起来游刃有余。
“你!你!”裴nainai被戳中痛处,气得说不出话!
门外的柳倩云暗中朝秦绥绥竖了个大拇指,她刚刚倒完水回来,就听到老太婆又开始满嘴喷粪了,正想站出来阻止,没想到自家儿媳妇儿这战斗力杠杠的,完全用不上她。
另一边的裴九砚正在等裴父开车过来,没站两秒钟,眼角余光就看见一抹粉红色的身影窜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提脚踹了过去。
那抹粉红色的身影还没靠近又抛物线一般飞远了。
房间里的裴nainai透过窗户看见这一幕,气得忘记装病,急得大喊:“阿砚!那是可可!她不过想抱你一下,你踹她干什么!”
秦绥绥闻言,也转过身往外看,就见一个穿着粉红色布拉吉的年轻姑娘,从地上爬起来,又是震惊又是伤心地看着裴九砚。
裴九砚皱眉抬头看向二楼窗户边的裴nainai,表情冷淡又疏离,发言耿直又得体:“她是个什么东西!除了我媳妇儿,谁也不能抱我!”
媳妇儿,今晚回婚房住,好不好?
裴九砚说完,还在半空中跟秦绥绥交换了一下眼神,像是在求表扬。
难得看到他这样幼稚的一面,秦绥绥忍不住笑了一下,向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郝可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裴九砚:“你结婚了?你什么时候结婚了?你对象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裴九砚一边转身朝里走,一边指着站在二楼窗户边的秦绥绥:“那个就是我媳妇。”说着还朝正好开车过来的裴霍山招招手,示意他自己去,今天这出闹剧,到这会儿他要是还不明白,那他就是傻子了。
郝可一边摸着布拉吉屁股处摔出的破洞,一边追在裴九砚身后跑:“不是,你结婚怎么不通知我?你瞧这事儿闹的,我还被我妈逼着穿了件娘们拉叽的布拉吉!”
说完想起什么似的,她快速小跑两步,追上裴九砚,朝楼上看了看,又朝他挤挤眼:“这个,是不是就是你那个书信不断的小青梅未婚妻?”
裴九砚皱起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郝可嘴里嘟囔一句:“你那会儿三天两头往江城跑,书信不断的,比人家天天呆一起的人都黏糊,这可不就是青梅竹马吗?我怎么就没个黏糊的竹马呢?”
裴九砚懒得搭理她,直接上了二楼,裴nainai还在嘀嘀咕咕:“阿砚这死孩子,全都被他妈带坏了,抱一下怎么了?”像是故意说给秦绥绥听的,她还刻意强调了一下:“小时候又不是没抱过。”
“您也说了那是小时候,而且,那不是抱,那只是正常的切磋。”裴九砚冷着脸站在门口,连声nainai都不愿意再喊。
裴nainai却没察觉到他的异常,连忙把人拉过来,又语重心长地把刚才那套“自古聘则为妻奔是妾”的说辞说了一遍,极力劝说裴九砚跟秦绥绥离婚。
“你听nainai说,你一直在那个荒岛上也不是个事儿,你要是跟可可结婚了,她爸就能想办法把你调回来,回来京市多好,何必在那里受苦?nainai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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