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盯着他的眼睛,拉开椅子我站起来:“嗯,你说的是真话,我会记下来的。”
“所以学姐你……”我撑着餐桌去吻他,打断了他的话。毕竟可口的男孩子怎么能只亲一晚。
“那你明白了吗,英太君。”我又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之后濑见英太把略有些奇异的经历用简短的语言概括为「我被一个漂亮姐姐上了怎么办」发给自己正在读医学院的后辈求助,对方回了一句「去死就可以了」然后结束了对话。
而由于我在给室友分享故事的过程中过分强调了濑见的纯情处男身份,自此以后室友看见他的时候都会报以某种同情伴随可怜的眼神。
“喂,你至不至于啊?”我抗议了一句。
“没什么,冲着他那身衣服我也佩服你。”室友给自己的咖啡里加了一勺糖。
“那没事,反正不穿最好看。”我刚一开口,室友就把脚上的拖鞋朝我踢了过来。
后来,师父说我变了,室友也说我变了,我想也许是什么人什么事改变了我,还是说在濑见英太这个人对我说出「我带你走」的时候一切就已经不一样了?
成为正式律师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翻出了当年那件的案子,在师父的帮助下找到了当年的受害人,师父说人总有做不到却又想做的事情,他不会阻止我。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或许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濑见那样的让我不理解的善心人,我只是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是无关紧要的,不能够理解的事情不是不能被改变的。我知道这个世界太丑陋了,没有人愿意从坟墓中重新站出来。我依旧可以在过马路的时候想象自己被撞飞,依旧可以对一切的人性失望。
事实上我可能什么都做不到,可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
1《轻舔丝绒》萨拉·沃特斯,实际上这句话的后面是「她摇了摇头,这是一回事。」我断章取义了抱歉。
【??作者有话说】
文中的歌是ellegarden的《花》
? 【潜尚保】站台恐惧症
◎没有生活的生活◎
心理安全距离始终在那条线一米以外,在这之上,每靠近一公分连着悬浮在胸腔里的心脏一起整个人都要处在异常的紧绷之中,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慌在直指向大脑内能够感知这类情绪的部分,像尖锐的锥子一点又一点刺入,痛楚会在起初的时候存在随后便会开始消失,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大概,会跳下去吧。
只是隐约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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