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这下发了话,宋文远也没得选,但又想梁昊这么快又喊他,应是对自己那天的“表现”满意这样想来,宋文远除了在心里唾弃梁昊重欲,又有一丁点的释然。
宋文远默默地“嗯”了一声,就提着梁昊给的礼盒,再见也没说地归了家。
宋文远呆家这三日,并没收到梁越的一条信息。
他本想问梁越高考前要不要去洗浴,但想他是复读,多少有心里压力,就没有发出邀约,况且梁越身边还有个可恨的男朋友在,便更轮不到宋文远去嘘寒问暖了。
好朋友帮不上,宋文远就在康养中心里泡着,陪认识的老人下棋写字。这家康养中心开在老城区,宋文远爸爸在世时候经常带他来看nainai。之后爸爸过世,nainai悲伤过度,脑溢血长时间昏迷在榻,这几年即使花费多,也少有清醒时候。宋文远爷爷走得早,他妈妈要养家不大管老人,看护任务就落给了宋文远。
不过宋文远因一直对中医有兴趣,呆康养中心也不枯燥,nainai不清醒,他就和其他老人聊天,有时候康复科医生知他是校友,也会建议他看些文献之类,宋文远就边看边陪nainai,一呆一整天。
到了第四天,宋文远直至晚上也没接到梁昊电话,就想今天应是不去了,便致电梁越,听梁越吐槽了半小时的模拟卷,梁昊以及男朋友。
诚之说,以前不碰我,是怕影响我考试,但知道我没有安全感后,就没再忍耐了。梁越美滋滋地对宋文远秀起了恩爱,虽说宋文远听了还是会难过,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了在山顶那天的心痛感觉,明明只过去了一个星期,却有种伤痛愈合的诡异现象。
宋文远没敢把自己和梁昊鬼混的事讲给梁越,怕他Cao心影响成绩,便还是做倾听者的角色较多。可当他俩通话到四十分钟时候,宋文远的手机突然进了电话,一看竟是梁昊,他只得挂了梁越的电话,接通了梁昊的。
梁昊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些没来由的无奈,他稍微叹了口气,才说,“小宋,我发你地址,你过来公寓吧。”
宋文远问他要带什么,梁昊说都可以买不用带东西,宋文远就应了好。他挂掉电话愣了愣,便揣上日记和书本,打车去了梁昊的公寓。
这栋公寓离梁昊工作的大楼很近,周边都是商业区,寸土寸金的好地段。管家引宋文远进到电梯就离开,宋文远看着刷刷上升的楼层,竟有了出来卖的虚幻感。
他自怜自艾地进到公寓,放下包,就窝在客厅的大沙发上打起了游戏。
没打上多久,手机里就跳出讯息,显示出梁昊发的“来里间”三个大字。宋文远白眼一翻,原来这人在家!但转念又想,梁昊不会一来就要办事吧,这也太过效率,自己还没任何准备呢。可宋文远现下已上了砧板也下不来,只得老实朝里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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