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莫谦推开了那人的搀扶,红肿着一张脸朝我走来,在我身边俯跪下身,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晕眩的原因,看见他的手好像是在抖。
    看见他颤抖着双手,上面隐隐有血渍。
    我侧头看他,才感觉到有血ye顺着脑袋流下来,盖住眼睛。
    啊,我怎么能这么惨。
    我手撑着地站起来了,在吧台扯了几张纸捂着自己撞一下椅子脚也能撞破的脑袋,推开人离了酒吧准备自己一个人去医院看看。
    太惨了太惨了。
    在路边拦了好几辆车,大概是看见我一脸血的样子都不想带我,最后好不容易上了辆车,刚坐进去,在司机审视的眼睛中苦笑着说:“撞到下脑袋,去医院,谢谢师傅。”
    刚准备关上门,有人大力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啧啧啧,我闭目养神,晕乎乎的实在没空搭理他。
    妈的,每次分手都要遭受一点各种各样的摧残。
    本来都努力减少各种能受到创伤的机会了的。
    真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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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开始丢节Cao了,很激动【搓手
    等我把脑袋包了好几个圈自己后出来了,看见外面长廊的椅子上坐着的男人。
    实在是好奇了,坐在他身边,问了他一声:“我倒好奇,你到底怎么让人喜欢上你的?”
    这个也就算了,我跟何沼那是多少年的恋爱关系。
    说变心就变心,还真是一点征兆都不给我呢。
    莫谦低头笑了下,侧头看向我,轻声:“你想知道么,跟我睡一觉我就告诉你。”
    我闻言真是楞了下,这人都流氓道这个份上了,真行。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你的意思是你器大活好咯,让你Cao一发就欲罢不能了?”
    他笑了一下,说:“我做下面也可以。”扭过头凑近我,“你要不要试试?”
    我推了他一下,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嫌弃道:“算了吧,Cao不下去。”
    他笑了下,把下巴挪离我双手的控制,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对我说:“我送你回家,怎么你也是个病号。”
    我说:“谢谢,不用了。”
    他说:“你不想知道何沼的情况么?”
    我简直觉得我胸下某根肋骨疼的难以忍受,伸手揉了揉,站起身说:“算了,不想知道了。”
    他没说话,我看见他笑了下。
    最后强制性地跟我上了同一辆车,进了我家门。
    原来就已经够不要脸,现在是已经没脸了,可怕。
我现在脑袋疼,浑身上下都难受,实在没空搭理他,收拾着准备去浴室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己一身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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