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到公是想喝我的茶了,有,茶有的是。”韩子高对刘诚道:“你去拿茶具,顺便跟长青说,多准备几样茶点。”
刘诚称诺离开,到仲举眉开眼笑:“子高就是聪慧,趁着这会没别人,我跟你说,自端午过后,我每天都收到催你去东阳的奏书,圣上不看也不回复,全扔在政事堂的角落里,都堆成小山了。”
“嗯,怎么了?”韩子高点点头。
“怎么了?你倒是淡定啊!”到仲举说:“圣上舍不得你,他是至尊,可以不听劝谏,但你为人臣子,不能不懂事啊!”
韩子高笑了笑:“我就猜着到公是为这事来的,到公以为我赖在这里享清福,不想去东阳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我也不想催你离开圣上,但是人言可畏啊!你现在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去东阳任个三年五载的,还不是会调回来嘛,何苦被群臣揪住这个把柄说三道四呢!唉——”到仲举叹了口气。
这时刘诚端着茶具走了进来,韩子高接过,一边摆茶具,一边说:“到公好意,子高明白,这样吧,我会找机会跟圣上提去东阳赴任的事,我就跟到公交个底吧,不管圣上同不同意,今年我肯定会去东阳的。”
到仲举抚须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等送走了到仲举,刘诚愤愤然:“将军,有件事,属下不得不说,这姓到的老头儿可坏了,您昏迷的时候,他和朝堂上的那帮土大夫都劝圣上放弃对您的治疗,说给您治疗是浪费国家的钱,差点没要了您的命,亏得圣上英明,没听他们的。”
韩子高皱起眉头:“你怎么到现在才说?”
刘诚尴尬地挠头:“属下见您和老头儿关系不错,就没敢说啊!刚才听他催您去东阳,您还热情款待他,老头儿脸皮真厚,又吃又拿的,属下实在气不过才说的。”
“到公为人耿直,没有坏心,他是真的以为我永远也醒不过来,所以才劝圣上放弃的,你说的事,之前到公已经跟我说过了,也向我道歉了。”韩子高道。
“啊?”刘诚不敢相信地张大嘴巴。
“到公胸怀坦荡,不是你想的坏人。”韩子高笑说。
臣不会下蛋
傍晚,君臣照例吃完晚饭,两人手牵着手沿着兰渚的湖边散步。
“陛下,安乐宫这么大,臣只住在蒹葭苑,那么多宫殿都空着也是浪费,陛下何不下诏让阿嫂们住进来?”韩子高道。
陈蒨看了看那人,不高兴地说:“安乐宫是朕为阿蛮专门建造的宫殿,让她们住进来做什么?朕特意让安乐宫里没有宫女,只有侍卫和内官,免得有人造谣中伤你。”
“陛下的心意,臣明白,也很感动,但是臣总不能一直住在宫里吧,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臣的不是,臣知道朝堂上催促臣去东阳赴任的奏书每天就没有停过,陛下还是早点让臣去东阳吧!……安乐宫不能因为没有臣而空置,陛下只要给臣留着蒹葭苑就好。”韩子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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