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风扯起嘴角 ,笑了。
贺松风知道,没有机会再跟塞缪尔发誓自己不会对他不忠,因为他的不忠已经车轮卷起地上积水,向外飞溅,轰轰向他驶来。
一辆纯白的卡宴suv停在路边,雨刮器以最快速度扫走车窗上哗哗泼来的雨点,但视线依旧朦胧不清。
副驾驶的车门弹开,窦明旭的视线穿透整个驾驶室,落在街边两个狼狈抱在一起的年轻人身上,叹出一声无奈。
窦明旭没有催促,慢悠悠地点了一支烟,嗅着空气里厚重的腥臭雨气,像看电视剧一样,面无表情地等待那一对狗血小情侣下一步行为。
或许也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他完全不着急。
塞缪尔转头一看,脸上的表情愈发克制不住的崩坏,他的眼睛疯狂的眨动,难以置信只是前后脚的时间,贺松风就把bert叔叔喊了过来。
也就是说,贺松风的不忠是真的,只是他怀疑对象错了。
贺松风已经攀上了bert叔叔这棵树。
可是……
证据确凿摆在面前,塞缪尔却无法再歇斯底里地责备什么,他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赢过bert叔叔,把贺松风留下来。
“你要跟他走吗?他不如我对你更好,我可以……我可以给你买更多的礼物,你留下来好不好?你想要什么?爱马仕?路易威登还是卡地亚?我都会给你买。”
贺松风摇头,“放开我。”
“我不放!”塞缪尔冲他大喊,“放了你就不会回来了!”
“…………”
贺松风不再说话。
塞缪尔更加用力地抱住他,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头里,叫贺松风再也不离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要离开我,好吗?我什么都愿意弥补。”
“bert叔叔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他不会爱你,他不会有我这样爱你。”
长久的沉默后,塞缪尔只换来贺松风一句万般无奈的提醒:“可他没有把我脱光了赶出来。”
轮到塞缪尔沉默了。
塞缪尔的狠话说得太狠、太伤人,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能不能收回来。
“…………对不起。”
塞缪尔撑伞的那只手已经攥得通红,细瘦的雨伞把柄在他手里已经被捏出了裂纹,绷开的裂痕扎进他手掌皮肤,深深刺进去,鲜红的血ye被雨水冲刷很快就稀释成粉红色。
在贺松风的暴雨里,塞缪尔的痛苦都褪了色,不值一提。
“塞缪尔先生,你送我的东西我都不要,你对我的好我会打工还给你的,直到我们再无关系。”
“晚安,塞缪尔先生。”
说完,贺松风给了塞缪尔一个冷冰冰的拥抱,外套耷拉坠地,转眼塞缪尔已经抱不住贺松风,贺松风坐上了窦明旭的副驾驶。
塞缪尔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在倾盆大雨的夜晚,眼睁睁目视贺松风投入窦明旭的怀抱,看他们亲昵的耳语,再被动沉默的目送他们离开。
“晚上好,bert先生。”
贺松风从窦明旭怀里扯出来,坐回位置上。
窦明旭把他的外套脱了交到贺松风的手里。
男人们的身躯比贺松风大得多,一件外套可以把抱腿蜷缩在座位上的贺松风从头到脚紧紧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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