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递来好奇地神色,想知道贺松风说了句什么。
贺松风露出柔软地微笑,轻声解释:“它的意思是,你真的很体贴。”
“thank you。”
坐在跑车里行驶在暴雨时,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慢放键。
一颗颗黄豆大小的雨点,重重地敲打在极具科技感的车身,又化作一条银白色光轮,贴着轮廓迅速向后方飞去。
窗外所有的一切,都成为这辆车的秀场,稳稳地托举兰博基尼aventadorz张扬炫耀。
跑车驶过几个街区,逐渐进入郊外山顶的别墅富人区,这里常常有通宵达旦的私人派对,只有受邀请的有钱人才被允许进入。
贺松风于他们而言,是装饰品。大概就是脖子上环着的那一圈硕大宝石项链的作用。
贺松风在开车男人的带领走,穿过一群穿着暴露正在纵欲的男男女女间,又越过醉醺醺的酒鬼们之间,来到塞缪尔所在的别墅顶层。
桌上是烟和酒,不远处是一群青春靓丽的年轻人身着泳装,踩在水池边,嬉笑打闹。
倾盆大雨对于游戏人间的他们而言,不过是特殊的情欲催化剂,享受每一次雨点淹没脸颊的窒息感。
塞缪尔坐在遮阳伞下,身旁的人基本都成群结队,三三两两,左拥右抱。
塞缪尔是孤身一人,见过贺松风后,他就瞧不上其他人了。
塞缪尔冲贺松风招手,他的臂弯空空如也,此时正急需一个温暖的rou体填补空虚寂寞。
贺松风顿时就明白,这是个银趴啊——
虽然很早就知道塞缪尔是个玩咖,但在此之前,贺松风陪他去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宴会,起码还维持着一层薄薄的体面。
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坐在塞缪尔怀里很明显的不开心。
塞缪尔的手指轻柔地抚过贺松风的脸颊,侧头在他的耳廓上留下一吻:“怎么不开心?”
贺松风尖声质问:“除了我,还有谁坐过这里?”
塞缪尔如实回答:“没有谁。”
他那张看狗都深情的脸,此刻正深情的与贺松风对视。满足的笑意在注视里越来越浓,他忍不住用手去拨弄贺松风散下来的碎发,帮忙挽回而后。
贺松风拿住塞缪尔的手,怨恨地咬着下嘴唇,激动地质问:“那曾经呢?你的曾经呢?!!”
塞缪尔没有着急解释,而是深吸一口气,吻在贺松风的耳边,再把吸入的这口气,滚烫地吐如贺松风的耳膜,激得贺松风浑身一抖,向他甩来更加埋怨的委屈。
很是享受贺松风的吃醋,更享受贺松风对他的重视。
在贺松风来之前,还忐忑不安地跟同行人打赌,他说:
“我的anl,会因为我出现在这种地方而生气的,他纯洁保守,是非常传统的东亚人,他只爱我一个人,且无法接受我身边还有其他情人存在。”
塞缪尔赢下了他的打赌。
尽管塞缪尔身边的人一刻不停地提醒他,暗示他,贺松风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小白兔。
但塞缪尔最终还是赢了,贺松风就是他想要的那般单纯的小可怜天使,纯真干净的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的曾经?”
塞缪尔咬住贺松风的嘴唇,顶住额头,哈哈笑。
这时,坐在一旁的同行男人才打趣地叫嚷,打断贺松风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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