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车不到十分钟,他小师弟直接检票捡出来俩逃票的!
“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梅雨乐的见牙不见眼,“抓到逃票的还有奖励呢,你小子,眼睛真尖!”
席于飞尴尬的笑了笑,他不是眼睛尖,只是经验多了那么一点点儿而已。
大师兄啊,你可别夸了。
作者有话说:
奉城就是沈阳,当年老张忽悠了小鬼子的钱,说以奉天抵债。然后买了装备打鬼子,紧接着就把奉天改成沈阳了。
当年小鬼子还闹呢,但兔子两手一摊说没有奉天这个地方,谁签的找谁去。
哈哈哈,挺解气。
七八十年代那会儿,只有跑富裕地方的车才有软座,很多穷车组都是硬座木头的那种。后来软座升级淘汰,给硬座替换下来,不过那都是到了九十年代了吧?
我朋友这么告诉我的。
有人做过木头硬座绿皮车吗?
反正我没坐过,哈哈
再次跟车
在还没有那种车票与身份证挂钩的政策出来之前,火车上逃票的人是真不少。
这个时候进站虽然会检票,但人太多,还有人说送人就能直接上站台。等火车来了,他们把行李从打开的窗户往里一扔,几下就从窗户爬进去了。
等进了车厢,躲到座位下面或者厕所里,就是为了躲避查票。
还有一种团体逃票的,四五个人上车就买两张票,这边查完了把票传到另一波人手里,就可以躲过查票。
席于飞也算是经验丰富,等火车开始启动,跟在梅雨身后,就从座位下面和厕所里揪出两个逃票的倒霉蛋,押着他们去补票了。
因为京城是起始站的缘故,车里的人别提多多了,原本坐三个人的座位都能挤得下四个,还有人爬上行李架,把那里当做自己的卧铺了。
这年头也没有什么服务意识,梅雨长得黑,也是人高马大的,指着行李架上的人就是一顿训斥,让他赶紧滚下来。然后骂骂咧咧的让老乡们把鸡鸭鹅都塞进座位下面,大件行李放到行李架上,顺便把乱跑的小孩崽子拎起来丢进他爹怀里。
从车厢这头挤到车厢那头,俩人累出一身汗。
还没等席于飞缓过神儿呢,车厢里又有人闲的蛋疼开始吵架了。
有人觉得车厢里气味不太好就把车窗打开了,但坐在旁边的人觉得吹着冷,让她把车窗关上。
就这么件事,俩人嗷嗷的开始比嗓门,等席于飞挤过去,都快开全武行了。
“嚷嚷什么嚷嚷?”他也没有什么好言好语的服务意识,主要是轻声细语的,人家还以为你好欺负呢。“都有座吗都?要不你们跟别人换个座,嚷嚷管屁的用!”
两位女同志掐着腰,谁都不服谁。
“票呢?拿出来看看!”席于飞伸手。
“不是刚查过票吗?”年轻一点的女同志不情不愿的翻包,把车票拿出来递过去,“同志你看好了啊,我是有座的,我就在这个座,挨着窗户!这还是特地让我朋友给我买的呢,车上味儿大,我开一会儿窗户咋了?”
“我也有座!”年纪稍大的那个把票一把怼席于飞眼前,“同志你可看好了,别一会儿一查一会儿一查的。我岁数大了受不住风,这么直着吹可受不了。”
席于飞看好票,大声道:“有没有哪位同志发扬一下Jing神,跟这两位女同志换个座?”
旁边一位女同志站起身,对年纪大的那位道:“大姐,你到我这里来坐,我过去那边,我也想吹吹风,透透气。”
两个座位离得不远,年纪大的女同志看了看,拎着自己的包就过去了,边走边道:“年轻的时候吹冷风,等你岁数大了就知道了,到时候落下病……”
“同志谢谢你啊,”年轻女同志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抓出一把红枣递过去,“吃枣,可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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