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关系，不合适我再改改，你会穿吗？”

    &esp;&esp;虚灵摇了摇头。

    &esp;&esp;“我帮你。”

    &esp;&esp;晨曦让虚灵走近些，手掌探出，握住他斗篷的系带，刚要打开，突然被一只小手抓住了手指。

    &esp;&esp;“我的身体……很丑。”虚灵小声道。

    &esp;&esp;晨曦的身上有种虚灵形容不出来的香气，很好闻，皮肤白皙光洁，身上笼罩着一层光晕，是虚灵见过最好看的灵，比其他界灵都好看。

    &esp;&esp;面对晨曦，他总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esp;&esp;“没关系。”

    &esp;&esp;晨曦以为虚灵是羞涩，安慰了一句，揭开了虚灵的斗篷。

    &esp;&esp;斗篷下一具单薄的少年身躯，只穿着一条漆黑的短裤，上身赤-裸，也没有穿鞋袜。

    &esp;&esp;皮肤是不见阳光的苍白色，很瘦，胸口和后背都能看到突出的骨头。

    &esp;&esp;而且皮肤上满是狰狞的疤痕，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趴在身上。

    &esp;&esp;晨曦受到了冲击，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esp;&esp;“对不起。”

    &esp;&esp;“为什么道歉？”

    &esp;&esp;“我让你不开心了。”

    &esp;&esp;“我是有点不开心，但不是你的原因，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我确实不太会照顾别人。”

    &esp;&esp;他深吸了一口气，保证到：“我会学的。”

    &esp;&esp;给虚灵换上了他做的衣衫，是收了袖口的白色灯笼衬衣，外面配了一个棕色的小马甲，裤子也是棕色系的。

    &esp;&esp;晨曦将他的头发拨了拨，露出眉眼，原本还有些Yin郁的虚灵看起来像个可爱的小正太。

    &esp;&esp;“不错。”晨曦夸赞了一声，又摸了摸虚灵的头发，“你不丑，非常好看。”

    &esp;&esp;“真的吗？”

    &esp;&esp;“当然，不过……”晨曦托住虚灵的脸颊，指腹按住他的嘴角，轻轻往上提了提，“要是多笑的话会更好看。”

    &esp;&esp;“好，我会笑的。”

    &esp;&esp;虚灵听话的来到水潭边，对着水面练习微笑，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晨曦觉得很有意思。

    &esp;&esp;“你叫什么名字？”

    &esp;&esp;“什么？”

    &esp;&esp;“你没有名字吗？”

    &esp;&esp;虚灵摇了摇头，他从诞生就在虚空之中，虚空是没有生灵的，界灵们都厌恶他，他似乎不需要名字。

    &esp;&esp;“但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晨曦。”虚灵听其他界灵叫过一次，一直记在心里。

    &esp;&esp;虚灵想了想，道：“我可以叫暮夜吗？”

    &esp;&esp;“暮夜……可以啊，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esp;&esp;“感觉跟你的名字很像。”虚灵嘴角勾起，发自内心的露出笑容。

    &esp;&esp;黎明与黄昏，白昼与黑夜，凡你经过的地方，都有我的影子，凡我到达之处，就有你的一席之地。

    &esp;&esp;……

    &esp;&esp;晨曦去找其他界灵借书籍，想要知道怎么照顾年纪小的孩子，然后就得到了包括《育儿心经》，《如何做一个好父亲》《最温柔的教养》等一大堆奇怪的东西。

    &esp;&esp;虽然很奇怪，但似乎很有用，至少暮夜被他养的自信了很多，身体也在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