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渊整个身子埋在花瓣中,笑着吹开嘴边的花瓣。“怎么会,毕竟您这么喜欢我。”
未青一身翠色长裙,裙摆拖着满地的翠叶,好看极了。她随手一指,画卷中便出现了一座花藤搭的秋千。
九渊拨开眼前五颜六色的花瓣,便见到那晃动的……青藤。
“我说你也是,遍地的彩云桑你不见,非要来我这幻境里叫我给你画一个,难不成,我这画的比真的还好吗?”
“画的就是画的,怎么可能比真的好呢。”九渊一摊手,未青很适时的在她掌心放上了一小坛酒。
“你和你娘一样,你娘也爱饮酒,更爱饮甜酒。”
九渊笑着,起身再在那秋千上栽倒,腰托在那秋千上,足尖一点,边荡着,边大口将那甜酒倒进嘴里。
未青给她的酒她是喝不醉的,尽管大口喝着,脑子却始终清醒的很,双眼始终看着上方两根晃动的青藤,还有来回旋转的天。
末了,她忽地打挺笔直坐起,吓了旁边未青上神一跳。
“我想到办法了。”
“一惊一乍。”未青提笔凌空点着,绘制一瓶灵露。
待在未青的幻境之中,她心中便会安宁许多,就连体内那两股子日月之力也没再打得那么凶残了。
未青帮她想了许多办法,她也跟着钟礼去过一次长青阁,翻阅众多古籍,最终找到的唯一解法便是让日月二神同时拔出这两股子神力来。
别说拜托这二位神了,一个久居十五镜从不参与任何天界事,一个暴戾无度是个讨厌至极的疯子,甚是说,二位神明还是裂相而生,一见面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算了,别再让她猛地痛得撕心裂肺就好,等到她厉害一些,再厉害一些,应是能压住这两股子日月之力吧。
“阿汀。”临行前,阿汀娘叫住了她,她深深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对阿汀说着:“你别放在心上,那不是什么宝贝东西,若真是什么重要东西,娘怎么会随便放在首饰盒里呢,你大可放宽心。”
阿汀强撑笑着应下,娘上一次还说,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见着好看才往首饰盒一丢的。
且是让伏狰不惜以日月乡生灵为代价威胁,显然并不是无足轻重的。
娘在撒谎。
望着阿汀与修竹离去的背影,阿汀娘还是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阿汀,你记着,天界的命运压不到你一人身上,上天庭还有许多勇敢无双的神明!”
阿汀笑着回头,挥了挥手。“女儿记得啦。”
看着女儿离去,阿汀娘这才止不住埋在阿汀爹身上大哭了起来。
属于他们一辈的恩怨,应当在他们一辈了结了才是。可他们选择便是如此,高也不成,低也不就。
阿汀娘常常打开首饰盒发呆。那时日月乡已然安宁,她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就该让这安宁一直持续下去才对。
有几次,她狠了心,想毁掉那小小的湖蓝萤石,可每每到最后都会收手。
她实在太过懦弱,期盼着有人能将千年前的不公翻开,却又畏惧和平富足的生活被打破。如今却不得不将自己的孩子牵扯其中,也算是她的报应。
她隐隐觉得,属于他们的这一时代,终将要变天。
她想起了曾经的一位神明,望着已经无人的方向,抬臂交叉于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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