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乾还未起身,小华便一脸血地进来,凶狠而天真的圆眼,好奇地盯着一动不动的主人。
那两隻惨遭横祸的小兽,想必已安眠在牠腹中了。
牠趴下来,试探性地推了推他的肩,似在试探他是否还活着。
他于是伸出一隻手,措了措兽颈上的毛,但仍埋首于贞华的胸口,不时用力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牠又凑近她,想舔她的面颊,她只好慌忙摀住面,不无羞耻地思惟:
豹杀生食rou,是无法消灭的兽性,而她对他的佔有产生欢愉,甚至不自觉地去迎合,亦是可耻的、兽性的行止,若单凭意志就能挫抑之,那该有多好。
晌午时分,高乾带她回了家,满面的得意与傲然,显然不单是因寻回了美人,亦是见到了她在床笫间,无法遮掩的欢乐与臣服。
情话倒未多说,他仅仅保证道:“夫人若不信我的话,大可修书向太守询问,我到底犯过几桩案子。他那里有我所有的犯案纪录,当然,还有几桩是官府也不知的,但我一手就可数的出来。另外,我等杀了人不会就地埋尸,一是没那个时间,二是人死为大,已经丢了命,再被陌生人草草埋于荒野、亲人故旧一无所知,实在令人于心不忍。”
这算是他给她的解释和安慰么?他自己是否心安理得她不晓得,但她是从迷惘的柔情中惊醒,再次对他的恣睢瞠目结舌的。
回到孝义里,少女叫人搬来了浴盆,腿间的混浊令她烦躁,还有身上的汗味、雨痕、他留下的印迹,全都令她极不自在。
等整个人浸在了温水中,她纔感受到些许惬意,也开始细想这两日的经历。
说起来,春雨是个侍婢,只在内宅活动,不曾亲眼见到他们在外面劫掠。而那些关于杀人的叙述,无非是她听人说的,且很可能不是高乾、高昂亲口所言,而是其他人的二叁手转述。须知,此等故事往往是越传越夸张,不仅由于下人对于主人的崇拜,或男子酒后吹嘘、胡言乱语,更因了数字越是夸大、情节越是耸动,戏剧效果就越好,听众就越爱听、欲听。
贞华倚着浴盆养神,此刻房中无人,她的手在水下,忍不住伸向了那对微肿的“唇”,欲试试他的浊ye是否还在:唔,指尖触到了浓浓的滑腻,看来是还在的。。。
看来欢爱的痕迹泡不掉,还得用手指一点点拭掉——须臾,桶的中央泛起小小的涟漪。
里外清洁了几遍后,鬼使神差地,她又将纤指戳进去,欲体验内中的构造。
自渎之事她从前不是无有做过,毕竟每个将近成熟的少郎少女,都对自身有过有意无意的探索。
可是今日,甬道却敏感得惊人,纤指纔出入了几次,便激起情慾的水花。
她忙停下,不禁思忖:奇怪,如此一道窄“门”,连食指进去都嫌挤的,而他那柄粗硕的凶器,是如何做到闯进去抽送自如的?。。。
她垂首欲细观鲜红的小口,水中倒影中,却兀的映出一个人影!
——还是个女子!
“春雨?!”她回首,但见对方擎了桶热水,正好站在自己的后面,水汽氤氲,她看不清她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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