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维斯又补了一句。
“他叫月树,曾经是阿琳族的守护神。”
Yin君山拍拍头,男人走到桌前坐下,滑动钢笔说:“他制造了一个幻境,你不小心闯入了,不必在意,里面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月树变成一个少年模样,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少年冰冷的手摁在脸上,头与头想接,小声说:“你看到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Yin君山双目无神看着他,很简单的读心术,月树反而一阵头疼,叫得撕心裂肺,在地上打滚,半天才回复正常。
“我,没有看到什么。”
月树一阵沉默,爬起来继续问:“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疼痛,割rou一般袭来,月树再次滚到地上,艾尔维斯察觉到了不对劲,一把摁住Yin君山的肩膀,手在一瞬间撤离,如同火烧般的疼痛,他与月树对视几分钟。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妈妈救救我!”
两人都是一阵沉默,后来,醒来的是Yin君山,睡去的是艾尔维斯和月树。
我与她同醉共休
塞壬大道尽头上有家酒馆,只在黄昏到夜晚营业。
临近夕阳落下,月树与Yin君山像是两个相识很久的老友举杯消愁,他们坐在海岸边最近的桌椅,没有提在艾尔维斯家里发生的事,而是点了四杯酒,酒保谨慎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走过去说:“小姐,一杯就够了,两杯对于你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很勉强。”
Yin君山僵着身体,她长得很幼吗,不满道:“我24岁。”
酒保一脸不信,Yin君山比划了个数字,说:“就照这个数。”
酒保愣住,大喊一声:“什么,十杯!”
一股脑把一百德比拍在桌子上,月树搓着两条莫须有的长条手,嘿嘿两声,道:“嘿嘿,我要喝五杯!”
酒保本来还想继续劝,但端上五瓶酒,再去端另外五瓶时,桌子上只剩五个空瓶子了,也许少女确实是海量。
实则,是少女肩上扭来扭去的光团在奋力喝酒,只是别人看不到。
Yin君山喝了一口,撑着没烦恼的脑袋,说:“我只是个脑子里都是钱的年轻女孩,清澈又愚蠢!”
月树变成小麦酒的颜色,飘忽忽道:“是啊是啊,我看得出来,当年艾尔维斯也是这个非常愚蠢的样子,到现在啊他一步一步变成很可怕了。”
“月树啊!”
“君山啊!”
虽然Yin君山抱不到他,但两人相见恨晚。
她猛灌两杯,玻璃杯置于桌上,发出一声声响,外面黄昏下,云与天齐平,眼眶满是泪水,小声说:“黄昏也是宿命,吗?”
月树嗯了一声,尾音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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