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需要我帮你清理一遍吗？内存不够，有一些垃圾需要清理。”

    &esp;&esp;以前他也会帮她清理。

    &esp;&esp;而秦芷自己的修理电脑的水平，还在遇事不决先重启。

    &esp;&esp;她让开位置，让陈砚南来坐下来，自己则去给他倒水，然后去浴室放水洗澡，等她结束时，电脑也清理完毕。

    &esp;&esp;“好了吗？”秦芷走过来。

    &esp;&esp;陈砚南嗯一声，将笔记本转个方向，屏幕面对她：“但我好像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esp;&esp;秦芷定睛细看，他点开的是分手后，她存放他照片的文件夹。

    &esp;&esp;陈砚南点开她其中一张，他穿着一中的校服，眉眼间还带着少年的生涩，清清冷冷的，唇红齿白，不输现在鼓吹少年感爆棚的男星。

    &esp;&esp;他扣着桌面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时候我们还不在一起。”

    &esp;&esp;“你偷拍我？”

    &esp;&esp;秦芷深吸一口气：“不是我拍的。”

    &esp;&esp;“那从哪里来的？”陈砚南问。

    &esp;&esp;的确不是她拍的，这张照片当时在一中的学生间广为流传，她只是看见，然后保存，她如实回答，但声音透着点心虚，因为在两人恋爱时，她也没少偷拍。

    &esp;&esp;陈砚南思路清晰：“什么时候保存的？”

    &esp;&esp;秦芷说不出话来。

    &esp;&esp;“应该在高中的时候？”陈砚南替她回答，在柔和灯光下，他眉眼生动，唇线轻扯：“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esp;&esp;这事一直没有结论。

    &esp;&esp;“还有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他点着鼠标，那些他不知道的照片在一张张放映。

    &esp;&esp;秦芷第一反应是想要去拿回电脑，她的羞耻心在涌动，不为人知的秘密摊开在明面上。

    &esp;&esp;她没抢到电脑，反倒是搭上自己，陈砚南抱着她在自己腿上，重复一遍：“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esp;&esp;“不记得了，这不重要。”秦芷的双手被他抓握在身前，他一只手，轻易握住她两只手腕。

    &esp;&esp;她就像是被抓住的小贼，在被刑讯逼供。

    &esp;&esp;陈砚南：“这很重要。”

    &esp;&esp;“搬来爷爷家之前还是之后。”他停顿一下，问：“还是在学校走廊上的第一眼？”

    &esp;&esp;秦芷整张脸都红透，她坚持说自己不知道，时间太久记不清。

    &esp;&esp;“是记不清，还是记太清楚？”

    &esp;&esp;他掀开她裙摆，握住她的腰，发烫的温度，让她颤了下。

    &esp;&esp;她刚洗完澡，皮肤是shi润的，带着清新的气味，仿佛具有生命一样，往他的肺部，身体深处侵袭。

    &esp;&esp;陈砚南将她手臂拉到身后，掌心往上。

    &esp;&esp;秦芷咬下唇，她解释：“在走廊上看见时的确有过好感，但因为刚搬到爷爷那时，你对我很不好，你说我是麻烦，看不上我。”

    &esp;&esp;她夸张事实，但这句话没说完，让他自己去想，去内疚，然后混淆试听转移注意力。

    &esp;&esp;陈砚南果然开始反思起来，睫毛垂下又抬起，他望向她说：“我那时候的确很坏。”

    &esp;&esp;秦芷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