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它可以掌控生灵的本质，不管是记忆，情绪，还是灵魂，只有有了这些才能为生灵，所以这件神器。”

    &esp;&esp;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好似在思考接下来该如何思考，但犹豫只是一瞬间，他便接着解释着：

    &esp;&esp;“几万年前吧，是唯一一次追忆砚现世，它选定了一位有机缘的莲花妖，并且祝他成了神，之后又隐于世间。”

    &esp;&esp;沈明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紧接着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话，语气中染上了分不可思议：

    &esp;&esp;“等下？莲花妖……成神？”

    &esp;&esp;司渊回应着沈明玉的目光，“是的，天华，你想的没错。”

    &esp;&esp;语气十分平静，已然没有了之前提到他就会有波动的样子，就像在说：我们来到了鬼节一样。

    &esp;&esp;只是交代个同自己没有任何关联的事实而已。

    &esp;&esp;看到面前的男人是这个反应，不知为什么，没有任何的理由，沈明玉的眼皮耷了下来，不自觉地握紧了手，心底沉了两沉。

    &esp;&esp;“那后来呢？他这么明目张胆制作邪器，天道难道不管吗？”

    &esp;&esp;“也不是。”司渊摇头否定，“天道不能过多插手六界的事情，某种意义上你可以把祂当作个行动迟缓的老头子，同时没有什么自己的思考，只有绝对理智和冷静的计算，一切都有着祂的判断，那不是我们可以揣测的。”

    &esp;&esp;沈明玉：“……”

    &esp;&esp;她默默收回了眼底的鄙视，从喉咙中憋出一句话。

    &esp;&esp;“什么老人，就是个瞎子。”

    &esp;&esp;司渊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可以看出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硬生生地憋回了肚子里去，最后只吐出两个字：“慎言。”

    &esp;&esp;但转念一想，沈明玉现在不过是一只千年修为的小草妖，天道也不会监测她说了什么，是自己太过于紧张，叹了口气。

    &esp;&esp;“算了，不重要，还有什么问题吗？”

    &esp;&esp;沈明玉深吸一口气，吐了出去。

    &esp;&esp;“没什么……说太多了脑子转不过来，我把我能做到的事做好就行了是吧，比如……”

    &esp;&esp;话音刚落，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esp;&esp;嗯……腿还是有点软，但是不重要，慢慢能恢复。

    &esp;&esp;她喘着有些虚弱的气，坐到司渊身边，半个身子沉沉地靠了过去，右手顺势按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esp;&esp;果不其然，在贴上的一瞬间，司渊的身子瞬间绷紧，眉头轻蹙，又立刻松开，若非沈明玉坐在他身边，否则根本难以察觉到这般细小的波动。

    &esp;&esp;这人……是真能忍啊。

    &esp;&esp;沈明玉内心感叹着，手上动作却不慢，直接运起灵力，向司渊体内探去，想要看看那日他胸口处所受的神魂污染情况如何，却堪堪触到边缘，司渊立刻握住了她的手腕。

    &esp;&esp;“身体不好，不要逞强。”男人淡淡地声音传来，同时在体内筑起一道屏障，“不是大问题，你那日也看过了。”

    &esp;&esp;沈明玉顿觉无语。

    &esp;&esp;还是没变嘛……

    &esp;&esp;果不其然，不管是梦里的，还是幻境之中的司渊，反正只要是能够听进去她说话的“司渊”，都一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