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见过很多人,在他们的眼里看见过形形色色的欲望,”孙渡抱着谢傥,轻声说,“可是谢傥,你是我这么多年以来看见的——唯一一个眼里空白的人。”
谢傥不语,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懒得反驳。他只是觉得那句空白分外耳熟,似乎是在他童年时,谁也这样评价过他——也许是他的母亲?他已经记不清了。
“你可能觉得我不够厚道,做情人这期间还去绿别人,”孙渡继续在说,“可是,每一次我决定了过后,我都给他们发过最后通牒——不过是他们蠢,自己看不出来罢了。”
“没有人能拒绝我。”孙渡忽而用力紧紧搂抱住他,像不把他谢傥的西装揉烂揉皱誓不罢休一样。
谢傥喟叹一声,他不再看着黑色的江水回忆已经太模糊的东西。
他转过身去,稍稍用力,拉开一些孙渡和他的距离,又抬起右手钳着孙渡的下巴抬起来。他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孙渡那张艳丽的脸,他的脸上毫无惧意,一双狐狸眼里只有春水一样的跃跃欲试和纯粹的挑逗。
他的勾眼,细眉,翘鼻,笑唇,黑发,嫩手与蜜桃tun,似乎从生下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一样。
他身上没有一处地方长得不符合一个男人能有所有极致的臆想。
况且,这种美人,并非是只有皮rou骨相,他的手段,谈吐,气质与见识,一样让人惊艳。
每次谢傥看见他,就会想起自己以前在罗马旅游时看见的一些雕塑。大部分时候,由孙渡联想到的是那些古希腊里面lover的beloved,譬如哈莫迪乌斯的阿里斯托杰顿。
“也许你是对的,孙渡。”
谢傥说。
histoire d&039;aour et de désir
这是叙述爱与欲望的故事。
《le teps des cathedrales》
巴黎圣母院开场曲
作者有话说:
恭喜嘟嘟!!!!!!!
情人(一)
二十八
孙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床边的窗户被日光照得明亮。
他这一觉睡得比以往都要长久,也都要踏实。谢傥比他预料的更加合他的心意,虽然说他在床上不怎么说话,但是埋头干的是真的猛。
做的时候,谢傥一张冷脸紧绷,冷冷地看着他,如同审判者在辨认跪着的罪人的供词真假,可是身体却像个打桩机,撞得他谢傥谢傥地叫。
谢傥他这个人很冷,可是他的怀抱也是真的炙热。孙渡缩在他的怀里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新鲜感还没有过去,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谢傥的臂弯像是他17岁梦遗时的那个梦里温暖的怀抱一样,让他有一种自己可以溺死在里面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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