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凌以亦心虚地问到。
小亦,你脸红的时候真好看。司徒钥捏了捏她的脸,凌以亦的脸更红了,司徒钥,司徒钥,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凌以亦不好意思地侧过脸,自己倒了一杯水,继续喝。
既然你没有忘记我,你为什么这一年都不来找我?司徒钥从冰箱里拿了些酒出来,又是红酒,白酒,啤酒,两个酒杯,你喝哪种?
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
哦。凌以亦从一进司徒钥家里就没自然过,高西宝教过她,从气势上,气势上一定要先胜过司徒钥,奈何凌以亦孺子不可教,和司徒钥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那今晚赌什么?
随便
随便这个词不要乱用好不好。
起初还是玩着转酒瓶的游戏,瓶口对准谁,谁就输,可是这次的赌注下得未免也太大了些,竟是输一次,脱一件身上的东西,凌以亦稀里糊涂就答应了,玩了接近一个小时,她身上就剩一件衬衫和牛仔裤的时候,司徒钥就连外套都还穿戴着整整齐齐,却说两人输赢其实不相上下,凌以亦脱掉的东西有外套,手表,裤带,袜子,而司徒钥那边呢?耳环,手链,项链,腰带,丝袜,算来,司徒钥还多输了一次,可人家现在怎么还穿戴着整整齐齐呢?凌以亦再一次上了司徒钥的当,那女人不怀好意地笑着,你再输就快脱光了,小亦。
谁输还不一定呢。于是那一次凌以亦坐庄,瓶口对准司徒钥,然后扭动手腕,啤酒瓶开始在光亮的地板上旋转起来,速度渐缓,凌以亦紧张得盯着那瓶口,在最后关头,对准了自己,她泄气地坐回在沙发里,于是,你是先脱上面还是下面呢?
司徒,你家暖气能开足一些么?凌以亦问到,早知道她今天身上就多带些东西了,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先脱裤子好了,你能别盯着我看吗?你看着我,怎么脱?
司徒钥转过头去,闷笑出声。
还好今天穿的衬衫够长,可以有效地遮住关键部位,今天她穿着黑色小裤裤,司徒钥瞅了瞅她的腿,还是那么美,凌以亦腿很长很细,没有多余的赘rou,真性感
凌以亦就当没听见,脱裤子不说,还得喝酒。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再脱掉上衣,就不能再脱了,于是聚Jing会神,全神贯注,再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一次都没输,她长舒了一口气,司徒钥的外套以及其他滥竽充数的玩意儿都被输了下来,就只剩下一件耦合色的薄衫和长裤。
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两人剑拔弩张,司徒钥又输了两次,而凌以亦只输了一次,两人都只剩最后的内衣内裤,空气显得燥热起来,桌上的酒所剩无几,司徒虽说和凌以亦旗鼓相当,但她实际是输了,因为她身上的衣物太多,才可以撑到现在,而拼酒力,她明显不敌凌以亦,她穿蕾丝内衣,那内衣边缘上的凸起,凌以亦使劲暗示自己别看,别看,却料司徒却一直盯着她的胸看,你这一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意思当然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小了,第一次见面就穿错内衣,司徒穿着凌以亦的内衣就觉得胸闷得厉害,而凌以亦着司徒的内衣,却总觉着没穿似的,空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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