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米花警视厅已经乱成了一团,接线员正在疯狂拨打着电话在一片狼藉中迅速说明情况:
“收到,嫌疑人在米花商场出现,一共有四人!”
“他们挟持了一群孩子!”
“确定是他们吗?”
“他们蒙住了脸,需要瞳孔识别!”
“可恶,他们哪里来的枪,竟然还有炸弹!”
“报告,已经派去了□□处理小组,由松田警部带队!”
“前往商场进行负责救援的是哪位?”
“报告,是萩原警部与伊达警部去了!”
与此同时,身穿牛仔外套的男人正尴尬地蹲在墙角,他的手腕被胶带牢牢地固定在身后,腿上也被胶带塞胡乱缠成一团,嘴上被胶带封住还牵连了几根发丝,看上去略有些狼狈,然而那双灰绿色的却有着些许迷茫,努力思索着自己怎么搞成了这幅模样。
半个小时前,诺尔还是一副丝毫不慌的模样,毕竟只是区区四个人,就算是带着枪跟炸弹,也不过是区区四个人,对诺尔来说,在不暴露太多的前提下击败对方绝非难事,所以他能在景光面前继续问着自己关心的事,而不是将心思放在这些。
然而,其中两个人的枪口,指着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
这会增加几分难度,也会增加几分暴露的风险,但即便是这样,诺尔也是八成以上的把握顺利将四名找死的垃圾放倒并在孩子们的欢呼声下接受赞扬,那剩下两成呢,孩子们会受伤,或者死亡?
以往从不考虑这些并对自己身手颇为自信的诺尔犹豫了,原本关键时候颇为靠谱的判断能力仿佛出事前的监控般突然失了灵,然而就在那个片刻一把枪定在了诺尔头上,冰冷的金属隔着发丝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这感觉诺尔太熟悉了,他曾不止一次自己拿着枪这样抵在太阳xue,除此之外还有某位银发杀手早年也动不动就这样干,不过现在却一副习惯了的模样般看都不看一眼。
不过也是有差别的。
不管是格拉帕的枪还是琴酒的枪,枪膛大多时间都会有着刚刚开完枪的余热,现在自己身旁的这位绑匪,显然不仅是近期没有使用过,枪恐怕是刚拿到的才对,没有做过任何保养的新枪,还是组织之前新贩卖的那批军火。
“你小子老实点。”
这位绑匪比起侦探团的孩子们或者阿笠博士这样的老人,对诺尔的态度要警惕翻倍,毕竟在日本一米八以上的个子本就格外显眼,又是一位成年男性,就算是看上去像是那种打扮chao流时尚没干过重活的大少爷,也让这四位绑匪对视一眼,其中两位举枪围了过来,另外两个则指着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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