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问:“诶哟,我的哥,该不会已经有人这样喊过你了吧?”
作者有话说:
写得有气无力,心虚得不敢发上来。
非常时期,大家多保重哦。
☆深夜闲话☆
“该不会有人这样喊过了吧?”雪砚说。
话一出口,这个除夕夜的味儿就变了,凭空升起了一丝透骨的Yin气。
丈夫抱臂倚在床头,不专心地“嗯”了一声。
过一会才回过神,搪塞了她一句:“并没有。睡吧,时辰不早了。”
“肯定有的。”雪砚抓着他胳膊,不肯把这事含混过去,“事关重大,你别哄我。”
“哦,为何事关重大?”他这样反问,故意蹙眉道,“说吧,你这家伙神神叨叨的瞒了我多少事?”
面容一肃的他立刻有了权臣的威重感,双目凛寒令人不敢逼视。她瞧多少回都瘆得慌,一时避了眼,弱声支吾道:“你先说嘛,到底有还是没有?”
“哼,告诉了你这胆小鬼,还不得哆嗦一夜?”周魁睨她片刻,伸手捏了捏她的腮帮子。
“你既然这样说,我更要听了。”
“听了会睡不着,待会儿别逃我这边来。”他乜着她,语气幽幽的。
这话里的Yin森一下子把她打发到夜晚的坟地里去了。雪砚怔怔的,颈侧肌肤上出疹子似的隆起了一层。周魁似笑非笑欣赏着她的怂样。
这恶劣的表情严重刺激了雪砚。她一勒腰杆子,嘴硬道:“放心,我就算哆嗦也只在自己被窝里,绝不靠你保佑。”
“真的?”
“当然。”她轻轻地推搡他,“你快说吧。”
“嗯,行吧。”周魁微调坐姿,慢慢说了一件成亲前发生的怪事。
语气慢得抓人,使这房间里充满了鬼里鬼气的氛围。
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那天正好去王家提了亲。回家后,他在东府里和爹闹得很不愉快。一场口角后,独自一人往西府的院子里走。
当时天色一片黑咕隆咚的。
从一条矮树间的甬道穿过去时,忽听身后有人喊:“老虎,老虎——”
雪砚的心一下卡到喉咙口,紧张得眼珠子直打寒噤:“啊,你是不是回头了?”
“嗯,回了。”丈夫不买账地说。
“完蛋,完蛋”她连说几声完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周魁一撇嘴,拿这家伙没办法地说:“完蛋什么?瞧你这怕死的德性。”
“四哥,搞不好你的魂已被人拿住了。”
“胡说八道。”他淡淡地赏了她这么一句。
雪砚并不和他争。
她的心脏缩得像小拳头,一下一下地捶在心壁上。——他回头了,这意味着什么?可真说不准。但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绝不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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