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将庭院染成琥珀色时，季砚川的手掌正贴着阮眠的后腰。她走得很慢，赤足踩在鹅卵石上，脚链随着步伐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裹着玫瑰香拂过，她偷偷用指尖勾住他的袖扣——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像小动物确认领地般，总要碰一碰他才安心。

    &ot;消食够了？&ot;

    季砚川突然停步，阮眠的鼻尖撞上他后背。她仰头，发现他眼底沉着暗色的欲念，顿时明白接下来要去哪里。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时，水晶灯渐次亮起。玻璃展柜里的器具像博物馆的珍藏品般陈列：珍珠串成的跳蛋、镶嵌蓝宝石的ru夹、用丝绸缠绕的鞭子……阮眠的目光扫过那些曾让她哭叫的玩具，喉间不自觉地咽了咽。

    上次离开前，季砚川用红绸蒙着她的眼在这里弹了整夜钢琴。

    大床新换了墨绿色的丝绒床单，她刚被放上去就陷进一片柔软里。季砚川单膝跪在床沿，指尖拨开她连衣裙的肩带。

    &ot;奖励。&ot;他咬字很轻，却让阮眠立刻绷直了脊背，&ot;自己脱。&ot;

    她手指比平时更灵活，解开纽扣时甚至没发抖。丝质布料滑落的瞬间，地下室恒温的暖风抚过胸口，两颗樱果立刻颤巍巍挺立。季砚川的视线像实体般碾过她每一寸皮肤，阮眠突然意识到——他今天没急着用那些玩具。

    这个认知让她胆子大了些，主动托着雪ru往他唇边送。

    季砚川低笑，虎口卡住她下颌：&ot;学坏了？&ot;

    可到底还是含住了那抹嫣红。舌尖卷着ru尖打转时，阮眠的脚趾陷进床单里。他吮得太深，仿佛要把整个rurou都吞进去，齿尖偶尔刮过敏感处，激得她小腹发酸。

    另一侧也没被冷落，他的拇指蘸着不知何时拿出的蜂蜜，慢条斯理地揉弄另一颗红果。甜腻的ye体顺着ru廓往下流，被他用舌尖追着舔净。

    &ot;呜…砚川…&ot;

    她无意识地唤他，腿根已经shi漉漉的。季砚川却突然退开，欣赏自己留下的杰作：两团雪ru上布满牙印和吻痕，ru尖肿得像熟透的莓果，蜂蜜的残渍在灯光下泛着yIn靡的光。

    &ot;奖励才刚开始。&ot;他抹掉她眼角溢出的泪珠，指腹按在她唇上，&ot;含着。&ot;

    阮眠乖乖张嘴，尝到他指尖的蜂蜜甜味。

    季砚川的指尖掐住那粒红肿的ru尖时，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他的拇指与食指捻着早已硬挺的ru珠，像玩弄一颗熟透的樱桃，恶意地揉搓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