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的可不是这个。”司建按住了他的舌尖，仍是笑眯眯的，“客人舔错了——客人，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赵正初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他耳根红透了，就像昨晚那样。他温顺的被司建玩弄着舌头，一言不发。

    司建抽回了手，把手上的津ye慢腾腾抹在赵正初脸上，那些抹开的痕迹在灯下闪着淡淡的水光。司建眼睛看向了手上的按摩棒，赵正初迟疑了一下，说：“可以换一个......我的意思是，可以用一个别的东西吗？”

    司建眨了眨眼，他将按摩棒放到了桌上，笑道：“想要别的款式的？”

    “不......不是按摩棒。”赵正初说，样子看起来很镇静——忽略他通红的耳朵的话，“是更真实的、rou感的......”

    他说不下去了。他紧抿了唇，严肃的样子像正面对惊天难题。

    “那种款式的还是有的呀。”司建手向柜子底下摸了一下，变魔术般掏出一个厚厚的本子，“我明白了，客人是想要无限趋近真实的......”

    他翻翻本子，指着其中一页：“比如这......”

    “不，真的不是按摩棒！”赵正初急急打断了他的话，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声道：“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断你说话。”

    “我只是想说......我不想要道具，我想要真的，切真货实的那种。”赵正初说的稍微有一点磕巴，他看着司建，眼里有不易察觉的一点恳求。

    “本店不提供含糊的商品。”司建好整以暇的说，手里翻玩着本子，嘴角微微带笑。

    “客人到底想要什么？”他说。

    “想......想要您的鸡、鸡巴。”赵正初艰难的说着，他臊得发慌，身侧的手掌不自在的握成了拳。

    “哎呀——哎呀。”司建像是有些吃惊，桃花眼弯弯的，像含着两汪脉脉春水，“本店只提供试用服务哦。店长本人，嗯......可不在试用范围内。”

    这像是委婉的拒绝。赵正初站直了身，表情平静，声音听起来却有些窘迫，“对不起，我不该提出这种请求。”

    “没关系。”司建翻到了一页，把本子转过来推到了赵正初面前，“本店也不止提供按摩棒，客人要不要看看别的商品？”

    赵正初眼神在页面上只稍微一转，就烫着般收回了视线，他说：“但我上一个商品还没有付款。”

    “客人付过了。”司建向后躺了躺，含笑说，“这里收的可不是现金。”

    “......那是什么？”赵正初问，司建却点了点本子，说：“选个商品试试吗，客人？”

    赵正初几乎不敢看那一页，他绷着神情，“可以不选吗？”

    “让我告诉你几件事吧，客人。”司建站起身，按住赵正初的的肩膀，他微微使力，赵正初便顺着这力道低下了头，“第一，进来了这里，不可以什么都不做就出去。”

    赵正初目不转睛看着他，司建天生带笑的眼睛在灯下粼粼闪光，他听见他说：“第二，客人付出的价钱远比你想的要有价值，所以，不要那么频繁的来这里。”

    “现在，选一个。”他拉着赵正初的手，按在了商品薄上。

    赵正初喉咙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司建打开的那页是制服，而且正好——是现役的，星警的制服。

    他闭了闭眼，嗓子微哑的说：“除了这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