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七百万!”
    “三千八百万。”
    任心怡不再嚣张跋扈地往上加价,但无论她报价多少,司予尘依旧是在那基础上多跟一百万。
    竞拍价到达四千万的时候,对方终于忍不住了。
    任心怡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冲到司予尘面前。
    “司予尘,这款项链根本不值得拍到四千万!”任心怡话中满是怒意和不甘,“你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
    这条项链,她也是一眼就看上的,可惜她的财产早已经不支持她为一条项链花费如此价钱。
    “知道什么叫拍卖吗。”
    司予尘语气不紧不慢,却又相当笃定。
    “就是各凭本事,把喜欢的东西买回家,你有多大的面子,需要我和你过不去?”
    言下之意就是,这条项链他要定了。
    只要他有这个想法,价格再翻一翻也无所谓。
    “你要一条红宝石项链有什么用。”任心怡冷笑一声,用食指指着喻岁安的脸,“难不成,你还真要拍下来送给她?”
    “是啊。”
    短短两个字,在场所有人,包括喻岁安都吓了一跳。
    他又发什么疯?
    她喻岁安何德何能配拥有四千万的宝石项链,就算是演戏,也没必要把家产都扔进去吧。
    周围人更是说什么的都有。
    “司总倒是大手笔,四千万只为博美人一笑。”
    “到底是哪里来的风言风语说司予尘荒.yIn无度?我看顶多是宠妻无度。”
    “看今天这场面,就算真有什么,也没法儿说了,人家这是明摆了要和任家划清界限。”
    “你们就不好奇那位司太太是什么来路?”
    “不管是什么来路,能嫁给TC集团总裁的,至少也是哪家的千金了。”
    “所以,这四千万的项链,真是给司予尘给她太太拍的?”
    “不然呢?你没看见司太太那一身可不简单,但为什么偏偏没戴项链?不就是夫妻俩计划好了今天要冲这拍品来的。”
    喻岁安:“......”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但她是真的很无辜啊。
    “我太太说喜欢,所以我就想送她。”司予尘本人向来不爱循规蹈矩,眼神凌厉,“任小姐,还想管我的家事?”
    没讨回面子,反倒成了众人口中的谈资。
    任心怡气得不轻,愤然离去。
    那条四千万的鸽血红宝石项链,自然就被司予尘拍下,有了新的主人。
    主持人很会见机行事,在自由拍卖环节前,又安排了不少娱乐节目。
    缓解了刚才的紧张气氛。
    “我去一下洗手间。”喻岁安对司予尘说。
    虽然来敬酒的都被司予尘挡下了,但她为了在这种场面下保持冷静,还是喝了不少饮料。
    司予尘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司总。”看着喻岁安走远的背影,一旁的薛恒没忍住问他,“您刚才那一出,真不是在给喻小姐出气?”
    司予尘坐在大厅正中间的位置,看着台上的鸾歌凤舞。
    他的鼻梁高挺,眼神隐匿在浓密的睫毛之下,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可脸上却不见笑意。
前来赴宴,没有佩戴多余的首饰,但骨子里的高傲和优雅却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无时不在提醒周围人他的身份,似乎已经注定了他才是今日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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