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填满撑开的感觉,很奇怪,内心蔓延着一种不可言状的羞耻感。就像是被人彻底的从身到心的占有了,好像是属于了对方。
荆刑不是那种容易软弱的人,想要属于对方,被人占有对他而言从来是不可理喻的事情,他的性格决定了,他才是强势的那一方。
现在被别人强势的占有,他内心抗拒,但角落里又有一种奇妙的任由感,其实被人占有也不是那么糟糕。
比起上次的疼痛,这一次被进入,并不是很疼,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疼了几秒之后,就是尖锐的痒意和麻意。更明显还是直肠被撑开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
脑子里不期想起了别人,荆刑的表情又冷下来。好吧,被身后的家伙占有不是勉强能接受,毕竟他是自己选的,其他人的话,别想活了。
秦书显然没有太多顾忌,缓缓的插入之后,没有太多缓和,直顶的荆刑发出闷哼,连呼吸都不完整的断断续续起来。
微凉的Yinjing,又粗又长,柱身盘旋着浮凸的青筋,gui头顶开绵软的肠壁,青筋就毫不犹豫的碾过擦过敏感,试图激起肠道更多的敏感和快意。
荆刑火热的肠壁被一遍遍撑开碾过,裹夹的力道也更像是缠绵的依偎,不紧不松,正正好的力道裹着Yinjing,带来绝妙的体验。
很快秦书的Yinjing就被荆刑的肠rou给捂热,这才真正给了荆刑一种是被秦书进入的感觉,不是什么奇怪的棍子。
荆刑没法子注意到为什么秦书的Yinjing最开始是凉的,他的所有心里都放在承受,获取快感上了。
他的xue是有些天赋异禀的,哪怕秦书至今还没找到荆刑的前列腺,他也能从单纯的rou体厮磨中获取快感。才第二次,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咬紧Yinjing,配合抽插的节奏一缩一夹的讨好了。
荆刑本人显然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想承认。
闭着眼睛,蹙起眉头,汗水打shi了他的头发和脸庞,鼻尖都是细密的汗,每一次呼吸都是滚烫chaoshi的。他死死的抿着唇,避免叫出声,也不许自己喘的太厉害,一脸的隐忍。
他想把自己塑造成不会快乐的木头人,想象着,自己无知无觉的度过这一次翻车。但是身体内部涌起的一波波快感不允许他当木头人。
他越是隐忍,表情越是克制,脸上的chao红和汗意就越是诱人,越是引着人欺凌,越是想让人撕开他的隐忍,逼迫他暴露一切。
“唔,啊哈……呃啊……”
不由的更握紧了洗漱台,身体被不断地往前撞,小腹被洗手台边缘磨出了红痕。
荆刑颤抖着身体,血ye奔涌,眼尾泛起了红,还有了shi意,他甚至能听到被进入时Yinjing和肠rou摩擦发出的声音。
他很高,被压在洗手台上时,腿只能分得很开,现在矫健有力的大腿都在颤抖着,因为承受每一次力道狠重的caoxue而颤抖。
脸很贴近洗手台前的镜子,每一口滚烫的呼吸都会在镜子上结出白雾,如果他睁开眼睛,他就会看见自己眼里的迷乱和情动,因此他越发不敢睁眼。
荆刑的xue还不算很shi,只有灌肠的残余水ye润滑,可是水会被磨干的,荆刑的身体也还没受痛,出水那是要到之后的事情了。
他虽然松软,但也还是咬着Yinjing,随着抽插的次数变多,shi意减少,每次Yinjing抽出的时候,荆刑的股缝间都会露出外翻的艳红xuerou。
摩擦力增大,算是很爽,但是插入抽出也费劲了一些,秦书想到了卧室床上的润滑ye。
完全抽出Yinjing的时候,后xue和Yinjing之间发出了很小的‘啵’的一声。
秦书不知道荆刑有没有听见,应该是听见了的吧,不然为什么他身体肌rou紧绷了一瞬。
纠结了几秒,然后睁开了眼睛,瞳孔猛地一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镜子里的脸很陌生,有种说不出的sao气。
秦书没有多给荆刑仔细研究自己脸的时间,带着双腿发软的荆刑就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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