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如来

    番外：灵殊的看法

    灵殊的眼睛受了伤，缠着纱布躺在床上休息。敢心干呕不止，孤身去药房看病。

    玉夜推开门走进去，逆光的背影仿佛黑暗中的鬼魅。

    听见脚步声，灵殊偏头，“心心，你回来了？”

    玉夜俊美的面容挂上一抹魅惑的微笑，“我是如来。”

    灵殊的眼睛是玉夜故意暗伤的，他为的，就是这一刻。

    灵殊听是如来的声音，放心道，“哦，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玉夜关好门，在椅上坐下，端起木桌上盛了清水的杯子把玩，说道，“我来是想问你关于命案的事情。”

    灵殊轻轻叹气。

    玉夜转杯，看着清水面由左至右的附上杯沿，水滴盈得鼓鼓满满的，却不洒出，享受着这种在危险边缘起舞的快感。

    灵殊启口，“即使我们都不相信是玉夜做的，可案发现场的金色长发铁证如山，你总说另有隐情……”

    “啪嚓。”

    清脆又刺耳声音响起，打断了灵殊的话，他问，“什么声音？”

    玉夜转杯的动作停住，杯沿的水滴弓到极致，仍没破壁流出，他抬眸一看，烧火的地方，地上一把瓷勺，碎成了几瓣。

    无风自动？

    玉夜的表情丝毫没变，目光紧盯着那处，“没什么，一把勺子掉地上了。”

    灵殊哦一声，继续说，“这件事我还是打算瞒下来。玉夜是以西的领袖，我不能为了几条人命公然拿他是问，这样好像在争夺他的“皇”权。以东的人兽性凶猛，如果挑起事端，两方出手，我们必输无疑。”

    灵殊顿了顿，自讽地说，“我真是没出息，连自己种族的人都不能保护，我太废物了，制定的法律也只能管到以西……”

    玉夜猜想如来这时一定会安慰灵殊，便出口打断，“别这么说，你已经很好了。”

    灵殊咽下后面的话，提道，“你的佛法不是已经快写完了吗？我想为佛修一座庙，香火供奉，让佛法成为以西的信仰。”

    玉夜斟词酌句，谨慎地回答，“好啊。”他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勺子掉落前的位置，那里有一个破损的药臼，药臼与周围餐具的风格大相径庭。

    玉夜并没闻空气里有药味，他所了解的敢心一向挑剔，断然不会用一个破损的药臼捣药。

    那么……

    玉夜继续转杯的动作，欣赏着在杯沿起舞的水珠，悠然地问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灵殊，如果没有这些命案，同性爱恋可以不被定罪吗？”

    灵殊心里有些吃惊，但没表现出来，柔软地问，“你还没忘记他吗？”

    他老生常谈地说，“反常态的事情，一定不能成为趋势，一定不能成为事物发展的方向。这几千年来，我觉得我看得足够透彻了，稳定与可持续，才是以西该走的路。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即使你发起全族投票，我相信大多数人的想法会和我一样。”

    玉夜忍住心头的刺痛，问道，“那你是怎么看待同性爱恋的呢？”

    灵殊说得坦然，“一群放荡之人寻找另类刺激，享受越过道德线带来的羞耻感。你与玉夜苟且?，本质来说，是受了索拉那本画集的影响，所以我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封禁那本画集……”

    清水滴到虎口，皮肤附上凉意，玉夜这才发现，杯中的水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