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院正受传到参政殿时腿都在颤抖,这一路的疾跑真是要了他的老命,等他看到要诊治的病患时,心一梗差点晕过去。
“陛、陛下万安!”院正跪地行礼。
谢阮自暴自弃的蜷着身子:“起来吧。”
宫侍引着院正上前,仔细查看谢阮的手,用柔弱无骨来形容这双手在此时一点也不过分,只不过手腕处淤肿的红痕破坏了这份美感,院正上药时生怕弄疼了手主人,动作一轻再轻,可直到裹完药布,上方都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院正轻声回禀:“陛下,药已经上完了,这一个月还是小心些,勿要着力了。”
谢阮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回一句:“下去吧。”
参政殿里又剩下他一个人,静的有些渗人,谢阮仰头盯着穹顶繁复的纹路,叹道:
“真是疯了。”
谢阮伤了手,连参政殿也不去了,闭朝后就回了朝安殿。
那日院正把他的手包的跟粽子一样,谢阮一开始还没发觉,等到用晚膳时方觉不便,于是院正在当夜又一次急行而来,对上了承玺帝极其不满的目光。
“不过是伤了手腕,怎么连手指也上了药?”谢阮问的直接,可见对其很是嫌弃。
院正原以为承玺帝的手又出了事,现下被这么一问,才缓了心神:“陛下,恐有淤血阻塞经脉,故而也上了药。”
谢阮晃了晃自己的手,再次问道:“不能换个方式吗?”
院正眼尖,看到了桌子上未动的晚膳,顿时一抖机灵:“臣这就重新为陛下上药。”
拆了药布,院正重新给谢阮上了药,将药布分开缠绕在手指上,这样在大体上也无甚影响,谢阮试着拿了一下餐匙,倒是可以盛的上菜,也就放过了吓得心惊rou跳的院正。
谢赢来了一次,不过被谢阮拒在门外,不去参政殿还说的过去,这次可是切实说明谢阮在躲着人了。
秋日第一场雨来的急,转眼就遮过了夏日最后一抹炎热。
这日开朝,却是有使者携信觐见,阮夏递来了结亲书。
阮夏偏居一隅,以族世传,族内无论男女,皆习武傍身,人人谓士;最重要的是,谢阮的母亲——昭安帝的肃言妃当初正是前来和亲的阮夏诏姒。
族者,血脉至亲也,阮夏以族自居,奉行的都是族内通婚,很少与外部联姻交化,因为太过神秘,阮夏几尽灭族之灾。数年之后阮夏再次出现,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当年围剿阮夏一族的参与者,宗亲族系皆死于非命,其相惨不忍睹。探究此事的人不在少数,但无一人能深入阮夏,他们依旧保持着传统,不与外界产生世俗纠葛,“隐世”之名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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