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两人就陷入了僵局。
谢白玉住在主营帐,他将顾觉安排在了副营。
顾觉心里烦乱得很,这种失控的感觉,就和当初刚刚被谢白玉囚禁的感觉一样,都是那样无力。
此后的两天,谢白玉一直没有见顾觉。
他们明明住得那么近,谢白玉也没有限制顾觉出行,但无论如何,顾觉就是看不见谢白玉。
撞不到、看不见。
这时,顾觉才发现,他和谢白玉之间,看似谢白玉甘愿为他俯首称臣,实则一直都是谢白玉在掌控主动权。
谢白玉喜欢他时,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但谢白玉生气了,他便连谢白玉的一面都见不到。
顾觉从枕下隐秘的角落取出了一张纸条,上面的密信是两天前母族中人传给他的,但是当时他不愿意采用密信所说的计划。
可是而今,他却忍不住有些着急了。
他不想要谢白玉再这样脱离他的掌控,他要谢白玉和从前一样,乖乖的,任他欺负。
密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十二日,酉时,深鹿林。
★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一日,奢华舒适的主营帐内。
谢白玉的衣衫半褪,下面的亵裤被随意抛落在一旁,他仰躺在软榻上,难耐地一手握住自己勃起的玉jing,一手捅进腿间的shixue,噗嗤噗嗤地抽插着。
“呜...哥哥...呜哈...哥哥...”少年闭目仰头,轻轻喘息。
和顾觉冷战的这几日,他比顾觉更不好受。
可是他又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顾觉。
只是这身子被男人cao惯了,一日不吃大鸡巴便瘙痒难耐,他只能自己用手指稍稍缓解。
正到高chao之际,帘外传来了刘志全的声音:“陛下,陛下!”
谢白玉闭上眼,将呻yin压抑在喉咙之间,一大股sao汁猛地喷出来,极致的快感逼得他浑身痉挛抽搐。
“陛下!不好了!”外面的声音仍在急促响起。
谢白玉赶紧将身体里的快感舒缓下去。
刘志全行事一向稳重,极少会有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候,谢白玉被他喊得,心里头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
谢白玉匆匆起身,穿戴好衣物,走了出去。
门外的刘志全神色紧张:“陛下,那位......那位失踪了!”
刘志全嘴里的“那位”只能是顾觉,谢白玉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听这话,他就愣住了。
谢白玉急问:“怎么回事?”
刘志全摸了摸额头的汗:“禀陛下,下人传报,那位今早进了深鹿林,到现在酉时了,还未出现,臣已经派人去找寻了。”
谢白玉抿唇,不发一言,快步走下去,牵住一匹马就翻身而起。
“陛下!”刘志全吓得直呼。
谢白玉头也不回,策马就直奔深鹿林。
已是酉时,天色暗沉,如火灼烧的云层翻涌,傍晚过后便是黑幕。
谢白玉独自穿行在树林中,他知道此事绝对不简单,甚至从此前暗卫禀报的信息看来,这一次顾觉突然的消失,是顾觉母族有意蓄谋的一次计划。
可是万一呢?
万一顾觉真的是失踪不见了呢?
谢白玉不敢赌,他无法想象失去顾觉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哥哥!”谢白玉边策马,边喊着。
夜色降临了,前路越发难以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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