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容对此感到诧异,反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薛临时的脸将难过、愤怒、纠结逐一浮现,拧巴着手不肯说。
宁锦容却是想趁着他心智幼稚的时候套出一些话来,“唉,阿时大了就不由小姐姐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说着她还偷偷看了一眼更加纠结的薛临时,心中笑意更甚。
薛临时反驳道:“是儿大不由娘!不是,不是不由小姐姐了。”
“扑哧——”这一脸认真的薛临时让宁锦容再也忍不住,便笑出声来。“所以,阿时是说还是不说?”
薛临时将脸撇到一边,“我两三岁的时候,我父皇便把我送到骊城。离开之前,母妃也与我说,往后用膳不必再等她。”
宁锦容听着薛临时低落的声音,心里有点闷闷的,“没有人跟着你去照顾你吗?”
“…没有。”薛临时又道:“那些人将我送过去,便回去了,一个人也没有留下来,我也一个人都不认识。”
一个无足轻重的皇子被送到边远之城,身边又没有贴身伺候的人,也没有忠心耿耿的奴才,可想而知日子会有多么艰难。
而幼时的经历太过深刻入骨,所以才会让薛临时严重缺乏安全感,表面上他是运筹帷幄的摄政王,内里还是一个害怕分离的孩子,因为害怕分离,干脆便不要同伴。这样的人,一旦他打心底看上的人和物,都很难逃出他的掌心吧。
而一旦要被他抛弃,那便是永无翻身之地。
“阿时,没有人可以永远活在过去。以前,现在,将来,你可以止步不前,在‘现在’里原地踏步,可那与‘以前’已经毫无关系了,你为什么还要沉浸在‘以前’呢?现在的你,运筹帷幄,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随随便便就被抛弃的薛临时。”宁锦容停下步子,仰头看向薛临时,认真而又坚定。
薛临时看着宁锦容的杏眸,璀璨而夺目,那一瞬间他看见她的眼中有光有亮,还有一只小太阳。他感觉心里有什么不一样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突破心房在生长,“阿容说的,对。”
宁锦容看着眼前这个神色正常的薛临时,便知道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她坏心眼的调侃道:“唉,需要我的时候,叫人家小姐姐。不需要我的时候,就叫人家阿容,我的心好痛痛哦!”
薛临时冷漠着脸耍流氓,“小姐姐不要怕,我帮你揉揉。”说着便伸出修长而又白皙的手。
宁锦容一只小肥手便拍下薛临时的大手,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智、障。”
“还不背我!你要看着我累死吗!”宁锦容颐指气使。
薛临时听话的走到宁锦容面前,弯下他矜持而又细窄的腰,“不敢不敢,累死小姐姐谁来和我睡觉觉?”
宁锦容毫不客气地往薛临时背上一跳,掐着他的脖子使劲的晃悠,Yin阳怪气道:“你哪儿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你那天掐我的气势哪儿去了!要你何用!不如掐死!”
薛临时颠了颠宁锦容,“小姐姐舍得吗?”
宁锦容一只手搂住薛临时的脖子,一只手没个好声好气的拍打下薛临时的胳膊,“当然舍得,你看我打你的时候是多么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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